“元兄,這就要看歸元宗了,這神斧門每次都以歸元宗馬首是瞻,不過按照慣例,歸元宗是不參加太木之地的試煉的,人家宗門家大業大,弟子又都是天驕之輩,可用不著這些築基丹。估計,今年神斧門還是不會出現了。”火邪子也是傳音道。
“也幸虧歸元宗的弟子不參加,不然怕是我們這些弟子可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方姓道人顯然對歸元宗有些忌憚地說道。
想到歸元宗的勢力橫跨三個州,就不是他們這些宗派能比的,自然心生忌憚。
三人話還沒有說完,就有一股寒意從東邊傳來,三人同時抬起頭,望著東邊逐漸變的深藍的天空。火邪子神色名字凝重地說道“他來了,看這情況,藍田道友的冰波功又精進了,說不定他還真是我們這些人當中最先進入金丹期的,兩位道友,我們還是去迎接一下吧。”
兩人紛紛點頭,朝著東邊飛去。
與此同時,明月仙子也感受到了這股波動,隻是她依然神色平靜,待在原地沒有移動。
……
“藍田道友,好久不見了。”元華三人停了下來,拱手對著迎麵走來的一位藍衣男子說道。
這位男子,一身藍衣,容貌俊郎,竟然是一副青年模樣,令人最為奇怪地是,他的腰間竟然掛著一個黃褐色的葫蘆,外形看似與時一的陽葫竟然有幾分相似。
藍田停下了腳步,腳底下竟然仿佛有一層水波的漣漪。露出讓人舒服的笑容說道“原來是元道友,火道友,還有方道友。藍某來晚了些,還請三位道友見諒。”藍田話中沒有一絲盛氣淩人的意味,可話說的很慢,絲毫沒有為自己來晚而感到愧疚。
三人自然不敢大意,也是連忙說道“藍田道友嚴重了,我等也是剛到此地不久。正巧明月仙子也在,我們過去吧。”火邪子自然不願意得罪藍田,隻是他也有自己的傲氣。
聞言,藍田臉上絲毫表情沒有,隻是點了點頭。
……
“明月,好久不見。”藍田看到明月仙子後,笑著說道,仿佛兩人之間關係純粹的很,一點關係都沒有。
明月仙子冷哼了一聲,元華三人也是有些尷尬,沒想到這次五宗弟子試煉,帶隊的竟然是這兩人,而兩人之前還有過一段情緣,自然是見麵有些尷尬。
藍田仿佛無所謂,絲毫沒有因為明月仙子的態度而生氣。
“藍道友,今年歸元宗的弟子還是不參加嗎?”方姓道人忽然問到。
“不錯,我來之前,得到了歸元宗令狐道友的傳信,他們依然不參加。”藍田點了點頭說道。
“這樣的話,神斧門的道友看來也不會來了,既然這樣,那我們是否可以開啟封印了,這群小家夥可是快等不急了。”方姓道人如此說道。
聞言,其餘幾人都覺得有道理,紛紛認可了他的建議。
……
五宗弟子仿佛並排站立,全都神色嚴峻地看著五位築基前輩。
“元兄,這就要看歸元宗了,這神斧門每次都以歸元宗馬首是瞻,不過按照慣例,歸元宗是不參加太木之地的試煉的,人家宗門家大業大,弟子又都是天驕之輩,可用不著這些築基丹。估計,今年神斧門還是不會出現了。”火邪子也是傳音道。
“也幸虧歸元宗的弟子不參加,不然怕是我們這些弟子可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方姓道人顯然對歸元宗有些忌憚地說道。
想到歸元宗的勢力橫跨三個州,就不是他們這些宗派能比的,自然心生忌憚。
三人話還沒有說完,就有一股寒意從東邊傳來,三人同時抬起頭,望著東邊逐漸變的深藍的天空。火邪子神色名字凝重地說道“他來了,看這情況,藍田道友的冰波功又精進了,說不定他還真是我們這些人當中最先進入金丹期的,兩位道友,我們還是去迎接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