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一點了點頭,“師弟自然記得。”
“那你有什麼看法?”月冷反而問了這麼一句話。
時一看了一眼月冷臉上的笑意,也是稍加思索地說道“當時千目教能夠掌握我們返程的時間,師弟覺得,恐怕宗門有人不想師兄回去。”
月冷驚訝地看了一眼時一,他沒想到時一竟然這麼明目張膽地說了出來,也是露出了讚賞的目光,哈哈一笑,“不錯,宗門這些年明爭暗鬥多了去了,隻是沒想到有人竟然勾結千目教修士。”
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道“師弟,你閉關的這兩年七派都發生了弟子被千目教襲擊一事,其中不乏有幾位築基修士已經隕落了。可七派隻是增加各處坊市礦場的守衛,卻不曾發動清剿,你知道這些為什麼嗎?”
月冷師兄的問題也是時一一直思考的問題,就算千目教勢力龐大,可這些跨州而來的修士,為何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動手,背後的隱情到底是什麼。時一有了幾個猜測,可自己都不確定,畢竟這裏自己接觸的太少,而且又因為閉關築基這麼久,外界發生了什麼,他可謂是一無所知。
“師弟,有幾個猜測,可並不確定。”時一也是如實地回答道。
月冷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師弟,可知道靖州北部的乾州?”
果然跟乾州有關,時一心中想到,“乾州是離靖州最近的一個州,在靖州北方,和涼州一塊終日冰雪覆蓋。聽說這兩州的修士所用功法大都犀利無比。”
“不錯,乾州距離靖州最近,整體的勢力比起靖州還要高上幾分,隻是乾州勢力構成跟我們靖州不同,他們是魔道當首,其中勢力最大的魔道第一宗派,天魔宗統領其餘四派,這千目教算是魔道五派中比較弱的一派了。”月冷也是憂心忡忡地說道。
“師兄,難道說七派之所以沒用對千目教襲擊一事做出反應,是跟乾州魔道五宗有關嗎?”時一通過月冷的所說,也是將自己心中最可能的猜測說了出來。
“師弟,起初七派也不是沒有派人清剿千目教修士,可在一次次清剿的過程中發現,這其中竟然有天魔宗的影子,所以七派不得不停手,一個千目教七派自然不放在眼裏,可如果說天魔宗,七派就不得不有所顧忌。”抿了一口茶,月冷繼續說道“七派早就有元嬰前輩跨州去找天魔宗元嬰修士詢問了,隻是吃了閉門羹。”
時一也露出了憂心之色,堂堂元嬰期修士竟然在天魔宗吃了閉門羹,恐怕其中的事情不會是那麼簡單了。
“師兄,那依你看爆發州界大戰可能性有多大?”時一之前也是有了解過這州界大戰,可謂是慘不忍睹,練氣修士在這場浩劫中根本沒有可能錯過,築基修士雖然有一絲自保之力,可他們也是所有宗門禦敵的主要力量,反而死傷最多,就算是金丹修士也很難活下來,可能隻有那些元嬰修士才能安然度過啊,可上次州界大戰已經是萬年前的事情了,聽說當時就連元嬰修士都死傷了好幾個。
時一點了點頭,“師弟自然記得。”
“那你有什麼看法?”月冷反而問了這麼一句話。
時一看了一眼月冷臉上的笑意,也是稍加思索地說道“當時千目教能夠掌握我們返程的時間,師弟覺得,恐怕宗門有人不想師兄回去。”
月冷驚訝地看了一眼時一,他沒想到時一竟然這麼明目張膽地說了出來,也是露出了讚賞的目光,哈哈一笑,“不錯,宗門這些年明爭暗鬥多了去了,隻是沒想到有人竟然勾結千目教修士。”
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道“師弟,你閉關的這兩年七派都發生了弟子被千目教襲擊一事,其中不乏有幾位築基修士已經隕落了。可七派隻是增加各處坊市礦場的守衛,卻不曾發動清剿,你知道這些為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