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坐下,翁姓男子看了一眼四周,也是說到
“除了歸元宗的道友沒有到來,之前泗水閣和神斧門的兩位道友紛紛給我傳過信了,他們不日就會到達。”
時一等人自然不會說話,在坐的能說話的隻能是築基圓滿修為的修士,此時元華也是開口道“不知這次緊急找我們前來,難道千目教已經動手了?”
這個問題,自然也是其他幾派關心的問題,這次任務是金丹長老一手安排的,他們也是有些稀裏糊塗地來到這,對於具體的事宜還不是很了解。
翁姓男子看到幾位各宗的領隊有些急切,知道再瞞下去恐怕會惹的幾人不快。
點了點頭說道“實不相瞞,事情可能比幾位想的還要嚴重,這次之所以要求這麼多道友前來,實在是天柱群島上的天柱石太過重要。”見沒人說話,也是繼續說道“之前,有弟子在大陣外發現了千目教修士出沒的痕跡,而且老夫也曾在一處小島上見過血煞陣。”
“血煞陣?”元華驚呼一聲。
其餘修士也是紛紛討論了幾句,“不錯,正是血煞陣,所以嚴重性就不用我多說了吧。”翁姓男子凝重地說道。
“翁老,這血煞陣可是千目教的陣法?”一名造化閣的築基修士問道。
“元老,不如你說吧,你畢竟接觸過他們。”翁老看了一眼元華說道。
元華也是點了點頭,仿佛心有餘悸地說道“這血煞陣自然不是千目教的陣法,而且乾州血煞宗的陣法,老夫之前曾與一名血煞宗的築基後期修士交手,他借助這個陣法中的血腥之氣竟然與老夫不分伯仲,要不是最後支援趕到,恐怕老夫能不能保得住性命還不知道呢!”
聞言,所有修士除了翁姓男子皆是一片嘩然,元華可是築基圓滿的修士,卻差點隕落在一名築基後期的血煞宗修士手上,這血煞宗修士竟然能夠跨越一個境界作戰,這怎能不上他們感到後怕呢!
“諸位,這血煞陣可以凝聚血氣,隻要受傷的修士或者死亡的修士,身上的血氣就會被血煞陣吸走,從而增加施法者的實力,所以諸位切不可大意。”翁姓男子補充說道。
“翁兄,如果事情真的如此嚴峻,為何不請金丹老祖出手?”元華詫異道。
聞言,所有的築基修士也都紛紛點頭,如果有金丹修士出手,那還是手到擒來。
隻是,翁姓男子臉色也是有些不好看,“之前,宗內元嬰老祖曾傳音於宗門,此事金丹修士萬不可插手,恐怕老祖如此安排,必有他的苦衷吧。”
一聽到是元嬰老祖下令,其他修士自然不肯再多問一句,隻是心中難免會有些猜測。
“翁兄,既然如此,那就請安排任務吧。”元華建議道,明知道此事不會如此簡單,可來這裏參加任務的修士誰不是為了那點獎勵,想要得到那些東西,就必須要付出回報。
“元兄,等泗水閣和神斧門的道友到了之後,我們幾人坐鎮天柱島,這座島嶼也是整個天柱群島中最大的島嶼,也是最重要的一處島嶼。其餘尚還有數百座小島,我的建議是其餘所有道友,兩人一組,各帶領兩位練氣弟子,守衛一處,與主島形成拱衛之勢。每座小島上也都有各自的護島大鎮,再配合上諸位道友,應該守的住。”
幾人坐下,翁姓男子看了一眼四周,也是說到
“除了歸元宗的道友沒有到來,之前泗水閣和神斧門的兩位道友紛紛給我傳過信了,他們不日就會到達。”
時一等人自然不會說話,在坐的能說話的隻能是築基圓滿修為的修士,此時元華也是開口道“不知這次緊急找我們前來,難道千目教已經動手了?”
這個問題,自然也是其他幾派關心的問題,這次任務是金丹長老一手安排的,他們也是有些稀裏糊塗地來到這,對於具體的事宜還不是很了解。
翁姓男子看到幾位各宗的領隊有些急切,知道再瞞下去恐怕會惹的幾人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