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槐生有些紅腫地眼睛,七叔摸了摸他的頭說道。“好了,明天就待在家裏不出去了。”
聞言,槐生一喜,“師傅,隻要我們師徒二人齊心協力,管它跳屍飛屍還不是死路一條!”
“哈哈”七叔也被槐生這句話逗笑了。
“你說是不是啊!時兄?”槐生走到庭院,朝著屋簷上的時一問道。
“對!”時一鏗鏘有力地說完,也是“哈哈”地笑了出來。
這下子槐生也不好意思了,連忙朝著正堂跑去。
一聲衣服淩風作響的聲音落下,時一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
“七叔!”時一笑著喊道。
“嗯!”七叔點了點頭,走到時一身旁坐了下來。
“七叔,槐生說的對,既然能搜的地方都搜遍了,那就安心等著對方出手吧!反正他的目標一定會是阿秀。”時一也勸道。
“我也知道,可是前幾天沒有搜到僵屍,我這心中就一日不得安寧,生怕聽到了哪位村民被僵屍咬了脖子,不過這幾天都沒有發生這種事,看來對方要麼還沒準備好,要麼就是目的不在於為禍百姓。”七叔凝重地說道。
頓了頓又說道“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隻要我們保護好阿秀,幕後之人就沒有下手的機會。”
“嗯!”時一回答了一聲後,便仰頭喝了一口葫中的美酒。
這葫美酒隻是在集市上一家酒莊打的,時一覺得味道還不錯,便多買了些。
“怎麼,有心事?”七叔畢竟活了一把年紀,一眼就能看出來此時的時一喝酒明顯就是有心事。
“算,也不算。”時一搖頭說道,說完以後也是隨意地笑了笑。
七叔也露出了笑容,說道,“能否說來聽聽?”
看著麵前這位長者,以及他對身為一名趕屍道人對百姓的關心,時一心中不忍欺騙他,可他自己又不能說出自己的來曆,便笑著說道“想起了家鄉罷了!”
“你的家鄉很遠嗎?”七叔接過時一遞給他的一盞杯子,杯中盛著清亮的液體,在月光下閃閃發亮。
“嗯,很遠的一個地方。”時一估算了一下望州到東夷的距離還真不是一般的遠。
“有時間回去看看吧!”七叔將杯中的酒一口飲下了一般,“哈,這酒還真是有些烈,看來我真的老了,見你喝這麼多杯,一點事也沒有,誰知道我才喝了半杯,全身就熱了起來。”
“嗯,有時間回去看看。”時一喃喃了一句,可是他喝完葫中的美酒之後,身體並不會發熱,相反如果有人觸碰到的他的身體,會發現異常的冰冷,幽泉寒氣雖然慢慢退回了左手臂中,可給身體帶來的寒冷卻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消退的。這些酒也隻不過是讓時一心中感到火熱一些,也希望借此麻痹在自己心中那一塊美好的地方,讓它的模樣更加模糊一些。
“前幾天,槐生一直給我說,讓你教他武功,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抽空教上幾招,他跟我學了這麼久的道術,武功確是沒有長進,我對武功了解的也不多,能教他幾招防身便好。”七叔默了一會兒說道。
看著槐生有些紅腫地眼睛,七叔摸了摸他的頭說道。“好了,明天就待在家裏不出去了。”
聞言,槐生一喜,“師傅,隻要我們師徒二人齊心協力,管它跳屍飛屍還不是死路一條!”
“哈哈”七叔也被槐生這句話逗笑了。
“你說是不是啊!時兄?”槐生走到庭院,朝著屋簷上的時一問道。
“對!”時一鏗鏘有力地說完,也是“哈哈”地笑了出來。
這下子槐生也不好意思了,連忙朝著正堂跑去。
一聲衣服淩風作響的聲音落下,時一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