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朝著這間房間的門上打了一道黃符,“噗通”一聲,房間的木門炸裂而開,三人眼睛一怔。
站在門口地竟然是一具青麵獠牙,渾身上下有多出傷口還留著綠色濃血地僵屍,傷口處綠色血肉瘋狂地蠕動,想要愈合,可是這些綠色的濃血卻遲遲止不住。
“師傅,這不就是秀秀太爺爺的屍體嗎?”槐生大叫道。
七叔和時一根本來不及阻止槐生大叫,這一大叫,徹底驚動了這具僵屍。
感受到三人生人的氣息之後,這具僵屍便睜開了綠色的眼睛,令人震驚地是,這具僵屍腳下竟然開始懸空了起來,雖然離著地麵隻有寸許的距離,可是卻實實在在地懸在了原地。
“青煞飛屍?”七叔驚呼一聲,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
“怎麼了,師傅,這青煞飛屍很難纏嗎?”槐生連忙問道。
“青煞飛屍雖然隻是飛屍中最低級地一種,可卻是真正地飛屍,擁有著不可思議地神通,這下子可難了!”七叔滿臉凝重之色地說道。
“桀桀”兩聲傳了出來,從青煞飛屍身後走出來一位中年男子,眼睛極狹,嘴角便有顆黑痣。
“七叔果然是七叔,說的可真不錯!”中年男子笑著稱讚道。
“是你?”七叔驚呼一聲。
“仲七,你也沒想到是我吧!”中年男子叫出了七叔的名字,“哈哈”地笑道,臉上露出瘋狂之色。
“師傅,他是誰?”槐生看到自己師傅臉上神色有些複雜,便連忙問道。
“他……”
“怎麼了,仲七,對你這位徒弟你難道不好意思稱呼我為一聲師兄嗎?”中年男子“桀桀”地笑道。
“師兄?怎麼可能,我師傅看起來比你都老,你還能是我師傅的師兄?”槐生不可思議地說道。
“那是因為他修煉了魔功,吸食嬰兒地精血,用來保持容顏,他實際地年級比我都要大上十歲!”七叔這會冷靜了下來,沉聲說道。
“哼!我們修道者這麼做有什麼不對,當初我和師傅斬妖除魔,造福了多少百姓,可看著師傅一日一日的變老,我一想到自己日後便回如同師傅一樣,慢慢老去,我便接受不了。所以,我修煉了魔功,用嬰兒之血修煉,可以讓我保持容顏和氣血。你看,師弟,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都老成了這個樣子,而我才正當壯年,師弟,你有沒有後悔過?”中年男子越說聲音越大,到最後竟然是在質問七叔。
“我從來沒有後悔,向師傅告發你的行徑,當初我給過你機會,可你仍然不加悔改,變本加厲,就是師傅不出手,我拚死也會除掉你的!”七叔沉默一會後說道。
“哼,仲七,當年要不是師傅出手,鹿死誰手還不好說呢!你從小修為武功都不如我,沒想到到最後竟然是你接過了師傅的衣缽!這本來是該屬於我的!”中年男子憤怒地說道。
“要不是你殘害嬰兒,禍亂百姓,師傅又怎麼會出手除掉你!你這是咎由自取!”七叔也是冰冷地說道。
七叔朝著這間房間的門上打了一道黃符,“噗通”一聲,房間的木門炸裂而開,三人眼睛一怔。
站在門口地竟然是一具青麵獠牙,渾身上下有多出傷口還留著綠色濃血地僵屍,傷口處綠色血肉瘋狂地蠕動,想要愈合,可是這些綠色的濃血卻遲遲止不住。
“師傅,這不就是秀秀太爺爺的屍體嗎?”槐生大叫道。
七叔和時一根本來不及阻止槐生大叫,這一大叫,徹底驚動了這具僵屍。
感受到三人生人的氣息之後,這具僵屍便睜開了綠色的眼睛,令人震驚地是,這具僵屍腳下竟然開始懸空了起來,雖然離著地麵隻有寸許的距離,可是卻實實在在地懸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