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道友,這邊走。”文琴對著船頭上一位練氣老者隨意地點了點頭,便笑著將時一引進了一條狹小的通道。
時一在進入通道之前,隻聽到老者說了一句,“開船!”,船身就徐徐地移動了。
通道走了沒幾步,便到了一處長寬各十丈的客廳,客廳布置地很是隨意,一點也不像是招待客人的樣子。
隻有幾張酒桌和十幾把椅子,此時椅子上幾乎坐了半數的修士,正在互相說著什麼,一看到時一走了進來,便有數道淩厲的目光掃了過來。
其中有兩股神識毫不客氣地掃了幾遍,仿佛要將時一看個透徹,時一麵色一冷,頓時體表浮上一層白光,接著便有無數到細小地劍光閃過,將這不懷好意的兩股神識卷成了碎片。
兩股神識頓時一收,時一就看到坐在最前方的一男一女臉色頓時一白,緊接著便恢複如常,隻是臉上升起了一抹冰霜。
剛才的一番較量隻發生在片刻之間,其餘的人都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時一是如何反擊的,就已經結束了。
“人已經到齊了,諸位放心,芷陽前輩他會盡快追上我們的船。”文琴自然看出了裏麵的一絲衝突,連忙笑著說道。
“趁此機會,我來為時道友介紹一下!”文琴招呼時一坐下後,便婉轉地說道。
時一從進入客廳時,就早已掃過廳內的幾位陌生修士。
相貌堂堂的中年儒生,年近古稀的老嫗,雙目混濁的老者,以及坐在最前方的一男一女兩名道人。
“這位是玉龍閣閣主玉成前輩的高徒,三石道人和其道侶水木仙子。”文琴率先指到坐在最前方的一男一女說道。
那名女修滿臉冰霜,並未對時一多加理會,反而那位三石道長,嘴角憋出一絲冷笑,抱了抱拳,看起來極為敷衍。
時一看此情況,也是麵色冷漠地拱了拱手。
“這位是芷陽前輩的昔日好友,旬夫人,旬夫人一身青蔓之術,可是在築基期罕有敵手,這次正好能夠牽製那對陰陽蝕鬼一二!”
“什麼牽製不牽製,老身要不是看在芷陽的麵子上,我才不會前來,別想著讓我去牽製兩隻鬼魂送死,老身又不傻!”老嫗並沒有理會時一,反而是聽到文琴的話後,反譏了一句。
這讓文琴原本笑吟吟的神態,不禁一滯,旋即恢複了笑容。
老嫗直呼芷陽前輩其名,再加上一旁的文琴仙子被老嫗反譏一句也隻能忍受,看來兩人關係果然不一般,時一心中對她便多了幾分防範。
“我來介紹下,這位是沉海閣的沉海道友,這位是八寶山的常山道友。”武月看到文琴臉色一滯後,也是笑著接過來,分別指了一下老者和儒生,為時一介紹道。
“沉道友!常道友!”時一望向二人,抱了抱拳說道。
“時道友好!”
“沉某有禮!”
中年儒生和老者也沒有托大,同樣抱拳示意。
時一心中不禁對這位中年儒生多留意了幾分,“八寶山”那不是墜金島最出名的煉製靈器的山門,跟“九品坊”齊名,為何這名儒生會選擇幫助她們。
“時道友,這邊走。”文琴對著船頭上一位練氣老者隨意地點了點頭,便笑著將時一引進了一條狹小的通道。
時一在進入通道之前,隻聽到老者說了一句,“開船!”,船身就徐徐地移動了。
通道走了沒幾步,便到了一處長寬各十丈的客廳,客廳布置地很是隨意,一點也不像是招待客人的樣子。
隻有幾張酒桌和十幾把椅子,此時椅子上幾乎坐了半數的修士,正在互相說著什麼,一看到時一走了進來,便有數道淩厲的目光掃了過來。
其中有兩股神識毫不客氣地掃了幾遍,仿佛要將時一看個透徹,時一麵色一冷,頓時體表浮上一層白光,接著便有無數到細小地劍光閃過,將這不懷好意的兩股神識卷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