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青年的話,付海的眼神中露出了幾分讚許的目光,笑著說道:“不錯,能夠看到其中兩人的破綻已經很好了!”說完,頓了一下,便冷哼一聲說道:“那三人根本就不是什麼築基弟子,而且跟我等一樣的金丹期修士!”
“什麼?”付生先是驚呼一聲,旋即也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付兄,你是如何看出來的?”
“你們記不記得,之前我們在返回時,感受到三股不亞於我們的神識?”
“對,當時我和付棠的確是感受到了三道神識的存在,但很快就消失了!難道說,就是這四人的神識?”付生自言自語道,越說越興奮,說道最後兩眼放光地補充道:“四人,三道神識,數字上也是這般相近!我本來還疑惑,三道神識怎麼轉眼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從我們發現到遇到這四人,時間如此之短,經過付兄這麼一說,我越發肯定三道神識就是他們其中三人所發!”
“這樣說,那名黃臉大漢是真的築基期修為了?”那名女修,也就是付棠輕聲說道。
“恐怕不僅如此,試想,一名築基期弟子又怎麼能跟三位金丹期修士同坐一船,而且看他們也是一副平輩相交的樣子!那名黃臉大漢估計也是一名金丹期修士,至於我們為何沒有發現第四道神識,要麼是他的神識遠超我等,要麼就是他身上有什麼可以隱藏氣息的寶物,讓我一點痕跡都沒有發現!”付海蹙眉解釋道。
“付兄說笑了,神識遠超我等,這怎麼可能?付兄已然是金丹中期頂峰的修為,一身神通本領甚至不落於後期修士下風,要說那人的神識朝過我和付棠,那還有可能,要說超過付兄你?我是萬萬不信的!難不成,那人還是一名金丹圓滿的修士不成?要是那樣,他們又何必隱藏自己的修為呢?”付生一搖頭,笑著說道。
付生這句話說得極為巧妙,讓付海心中頗為滿意,付海也是輕笑著說道:“我也比較傾向於後者,就算是後期修士,也不可能一絲痕跡都沒有,所以他身上一定是有著可以隱藏修士和神識的寶物才是!”
“對了,付兄既然已經發現他們的真實修為,那為何不說出來呢?”一旁的貌美女修,也就是付棠,疑惑地說道。
“金城身為我們潮海閣的客卿長老,卻帶著三名金丹期修士,偽裝成築基弟子,這背後一定是有著見不得人的秘密!”付生眉毛一挑地說道。
“那我們要不要上報閣內老祖?”付棠細聲問道。
二人說到此話的時候,付海也是眉頭一皺,不知再想些什麼。
“付兄,他們四人一定是為了寶物而聚在一起的,如果我們上報宗門,無論是什麼機緣,可就跟我們無關了!”付生有些不甘地說道。
“隻是對方可是有著四名同級修士!”付棠有些擔憂地說道。
“四名同級修士又如何,同級修士之間也是有著實力差距的!更何況,付兄還在這,量他們也沒有能力反抗!”付生的眼中閃過一絲輕蔑地說道。
聽到青年的話,付海的眼神中露出了幾分讚許的目光,笑著說道:“不錯,能夠看到其中兩人的破綻已經很好了!”說完,頓了一下,便冷哼一聲說道:“那三人根本就不是什麼築基弟子,而且跟我等一樣的金丹期修士!”
“什麼?”付生先是驚呼一聲,旋即也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付兄,你是如何看出來的?”
“你們記不記得,之前我們在返回時,感受到三股不亞於我們的神識?”
“對,當時我和付棠的確是感受到了三道神識的存在,但很快就消失了!難道說,就是這四人的神識?”付生自言自語道,越說越興奮,說道最後兩眼放光地補充道:“四人,三道神識,數字上也是這般相近!我本來還疑惑,三道神識怎麼轉眼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從我們發現到遇到這四人,時間如此之短,經過付兄這麼一說,我越發肯定三道神識就是他們其中三人所發!”
“這樣說,那名黃臉大漢是真的築基期修為了?”那名女修,也就是付棠輕聲說道。
“恐怕不僅如此,試想,一名築基期弟子又怎麼能跟三位金丹期修士同坐一船,而且看他們也是一副平輩相交的樣子!那名黃臉大漢估計也是一名金丹期修士,至於我們為何沒有發現第四道神識,要麼是他的神識遠超我等,要麼就是他身上有什麼可以隱藏氣息的寶物,讓我一點痕跡都沒有發現!”付海蹙眉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