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朧,銀色的月光灑進窗台,為這寂冷的夜空增添了幾分暖意。
房間裏,上官紫璃端坐在那裏,手裏把玩著那柄魔劍‘史幽’。朱子源躺在牆角處喝得醉生夢死,龍大肖擦拭著自己千年蛇皮護甲,甄士海和端木柳瞑坐在桌前品茶。至於蘇敏兒,她受不了這種怪異的氣氛,坐在另外的角落練功。
淩寒秋犀利地盯著上官紫璃,被那些古裏古怪的同門弄得心情煩燥,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桌麵,湊近上官紫璃說道:“鳳蘇歌重傷不醒,你不是應該照顧他嗎?你把他交給水柔姑娘照顧,卻坐在小舞的房間裏,到底有什麼陰謀?”
“你的小舞妹妹還沒有回來,難道不擔心她嗎?好歹也是同門,總要給她收屍。”上官紫璃抬頭看著淩寒秋,雙眼似笑非笑,說話不緊不慢,卻帶著她沒有察覺的嫵媚和妖嬈。
淩寒秋有短暫的呆愣。從上官紫璃成人禮之後,她仿佛長大了許多,舉手投足間更有種女人的魅惑。
上官紫璃回頭,淡淡地看著門口,嘴角上揚道:“終於回來了。”
隨著她的話落下,宮月舞推門而進。其他人看向門口,隻見宮月舞神清氣爽,不像是與人打鬥過的樣子。他們收起擔憂,但是心裏難免有了新的疑惑。宮月舞到底去了什麼地方,怎麼天快亮白才回來?
“各位師兄,師姐,你們怎麼在小舞房間裏?”他們在青城各有單獨的房間,宮月舞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但是沒有想到所有人在她的房間裏等著她。“你們不用擔心小舞,小舞出去調查事情,所以回來晚了。”
“中午出去,現在才回來,想必是找到什麼線索了?”蘇敏兒嘲諷道:“宮師妹真是辛苦。”
“青城很大,小舞想著多調查一些地方就能多些線索。後來錯入了一個迷陣,所以才回來晚了。”宮月舞委屈地看著淩寒秋,走近他的身側搖晃著他的手臂:“對不起,淩師兄,小舞讓你擔心了。以後再也不會了。”
上官紫璃微笑地看著宮月舞,眼神卻冰冷犀利。她摸了摸‘史幽’,說道:“宮月舞,把生命樹枝交出來。”
宮月舞訝異地看著上官紫璃,無辜的小臉上滿是不解:“上官師妹,何出此言?小舞真的沒有生命樹枝。”
“今天我必須得到生命樹枝,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如果不是為了生命樹枝,她會坐在這裏等這麼久?
鳳蘇歌的傷勢太重,而且那魔物的邪術太利害,隻有生命樹枝才能淨化。今天宮月舞必須交出生命樹枝。
“上官師妹,會不會是誤會?”甄士海看宮月舞委屈的樣子不像是假的,有些不讚同上官紫璃的行為。
“你們不許插手,否則不要怪我翻臉不認人。”上官紫璃冷道:“隻要她乖乖交出生命樹枝,我不會為難她。”
“我已經說過,我沒有生命樹枝,我真的沒有。”宮月舞淚眼婆娑,一一掃過眾人的神情。
上官紫璃嗤笑,揮劍而上。既然她不承認,那就打得她承認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