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姐姐要不要幫我?”藍菱眼睛一轉,閃過一絲奸詐之光對著柳飛鸞和雲媗問道。
“好啊,不過我覺得不僅是我們三個。大家應該一起動手,好好地教訓教訓那個混小子,讓他知道有些事情可以做,有些事情不可以做!”柳飛鸞嘴角一揚,瞥了一眼石讚說道。
石讚本來就有些生東方迎風的氣,柳飛鸞這麼一說他完全沒有理由拒絕。既然這些女人要動手,那自己何不趁機也給他一個教訓。
雖然不太喜歡這三個女人,可是有一點柳飛鸞說的很對。確實應該讓東方迎風適當的收斂一下了,就比如師妹的事情。如果最初能夠忍一口氣,說不定她就不會有事。
“好!”一念及此,石讚果斷的答應了下來。然後看向情殤,似乎對方也有著類似的想法,重重的對著他點了點頭。
東方迎風跑了片刻功夫,在即將到達廣場的一間茶棚下停了下來。叫了一壺茶水,饒有興致的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和已經恢複正常的傳送台。
曾幾何時,自己也曾在這裏人生中第一次踏上傳送陣。曾幾何時,自己也曾為了百餘個金幣而浴血奮戰。而今,這裏的一切似乎沒有任何變化。隻是,這裏的一切卻已經變了主人!
而他,從今以後將擁有這裏的一切財富,再也不用為了些許金銀再次奔波!回想著過往的一幕幕,東方迎風突然有種做夢的感覺。
鏗~
就在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時候,一道清脆、嘹亮的劍聲在他的耳邊響起,同時一柄在陽光下散發著銀色光澤的劍刃在他的眼前劃過一道流光。
東方迎風伸手將肩膀上的長劍彈掉,仰頭看向身後笑語盈盈的藍菱,沒好氣的給了他一個白眼。
“你不害怕嗎?”藍菱眼睛一瞪,收回長劍有些無趣地問道。按照常理來說,任何走神的人遇到這樣的情況,都應該表現出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才對。可是怎麼這家夥就沒有一點反應呢?好像知道站在他身後的人就是她們一樣!
“害怕啊,都快把我嚇尿了!”東方迎風一撇嘴回道,那神情敷衍至極,顯然再告訴眾人他根本沒將藍菱的“偷襲”放在心上,就更別說害怕了!
“下流!”
“無恥!”
“流氓!”
三道中肯的評價,讓本來想娛樂一下氛圍的東方迎風頓時焉了。這文化差異太大,想活躍一下氣氛都變得無比困難。
“我這是一兩天了嗎?還用的著你們說?”東方迎風說著食指和中指一並,非常裝13的將一枚金幣拋進了茶碗之中,繞開桌子就向著傳送台走去。
“好不要臉啊!”就在東方迎風剛剛走出茶棚,頭頂之上一道如黃鸝出穀般的清脆聲音響起,引起周圍眾多行人的關注。
東方迎風順著聲音的方向抬頭望去,待看清坐在窗前的女子之後,心頭一跳。盡管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了,可是二樓之上的這位女子依舊給他一種驚豔地感覺。
“兩位姐姐要不要幫我?”藍菱眼睛一轉,閃過一絲奸詐之光對著柳飛鸞和雲媗問道。
“好啊,不過我覺得不僅是我們三個。大家應該一起動手,好好地教訓教訓那個混小子,讓他知道有些事情可以做,有些事情不可以做!”柳飛鸞嘴角一揚,瞥了一眼石讚說道。
石讚本來就有些生東方迎風的氣,柳飛鸞這麼一說他完全沒有理由拒絕。既然這些女人要動手,那自己何不趁機也給他一個教訓。
雖然不太喜歡這三個女人,可是有一點柳飛鸞說的很對。確實應該讓東方迎風適當的收斂一下了,就比如師妹的事情。如果最初能夠忍一口氣,說不定她就不會有事。
“好!”一念及此,石讚果斷的答應了下來。然後看向情殤,似乎對方也有著類似的想法,重重的對著他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