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因為起床上班啊,還有正事,又不可能大白天還廝混在床上。
周嘉垣低頭親她的嘴唇,在唇瓣上研磨了會兒,舌頭溜進去,吮吸她的舌尖。“你看,你沒刷牙我都親你了,怎麼可能嫌棄你。”
宋沫沫更傷心了,哭喪道:“我靠!你還嫌棄我沒刷牙。”
周嘉垣:“......”
真是一個神經病老婆啊,周總苦笑不得。
他撩開睡衣摸摸她:“你是生理期到了嗎?”
“對啊。”昨晚就來了,肚子還疼了好一陣呢。周嘉垣回來的完,宋沫沫早就喝了紅糖水,抱著熱水瓶睡了。
怪不得,她心情不好,脾氣也差了。
周嘉垣手在她肚子上揉了兩下,說:“起床吧,粥好了。”
“哦。”
宋沫沫臉上好了,心裏還是有些鬱悶。
周嘉垣抿唇,不知道說什麼。
他哪裏是不喜歡她了呢,明明是更愛她了。但是宋沫沫這個大條神經,似乎什麼都知道。一天到晚不知道在忙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總是抓不住重點。
他做的一切都看不見嗎?
結婚一年多了,當然不像剛生活在一起時那麼在意每一個細節了。大家都在改變,有些默契已經慢慢形成了,比如宋沫沫生氣發脾氣,周嘉垣會什麼也不說主動過來親她。
她生理期,他就不給她沾水了,承擔做飯的任務。
還有許多。
當然,有時也不會搭理她莫名其妙的發神經,因為她自己過一會兒就好了。
宋沫沫最近焦慮,總是覺得周嘉垣不喜歡她了。不僅僅是因為生理期,也有毛毛和孫恒分手的影響。
孫恒太忙,和毛毛漸行漸遠,形同陌路。
會不會周嘉垣也是這樣子的呢?
宋沫沫氣哼哼地下樓,氣哼哼地吃了周嘉垣煮的粥。還有包子。
周總難得做早餐,本想邀功,看宋沫沫冷酷的臉蛋,頓時就不好意思說什麼了。吃完了飯輕聲說:“還有五分鍾。”
“知道了。”
然後周嘉垣上樓把她的包拿下來,然後是去鞋櫃拿鞋。
這時,周嘉垣的電話響了,是周媽媽打來的。
但凡不是工作過上的電話,宋沫沫都是可以接的。
“媽媽!”
周媽媽很驚訝,宋沫沫這麼早就起床了,驚訝之餘很高興,誇張道:“小沫沫起床啦。”
宋沫沫看向外麵,太陽都升起了:“要去上學了呀。”
“嗯,好好聽課。”周媽媽說著不太習慣的話,感覺有個上初中的女兒,自己都笑起來。然後她想起來自己要說什麼了,因為周總三十歲的生日要到了。
去年也是給宋沫沫過完生日,領完證,然後就是周嘉垣的生日了。
周媽媽說出來都感覺自己在犯罪,兒媳還要上學,兒子都三十歲了。
好滑稽。
媽媽問:“你問問嘉垣,是回家大家一起過呢,還是今年你們自己過。”又補充:“三十歲是個大的生日,估計要宴請的。”
宋沫沫也不懂,“那我問問周總吧。”
“好,趕緊上學吧,別遲到了。”
“好嘞,媽媽再見。”
“嗯,再見。”
然後周嘉垣下來了,宋沫沫看他一眼,驀地想起,周總是天蠍座。天蠍座怎麼相容的來著?對!冷酷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