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和李安瀾、王豔蘭打鬧一番,忽然想到自己花了兩百萬,購買的藥材,還沒煮給李安瀾吃。
他便停下雙手,不再對二女玩鬧,讓她們停手,緊跟著跑去廚房,將黃紙張包裹住的藥材,拿了出來,開始煎藥。
李安瀾在廚房外,看見周明又在忙碌著藥水,而且看這味道,好像比起上次,還要臭上好幾分。
她眉頭微皺,心中有些恐懼起來,上次若不是她暈厥過去,想必打死她都不會喝的。
王豔蘭見到李安瀾恐懼的表情,問道:“安瀾姐姐,上次這藥味道如何?”
她心中好奇,這藥味道如此臭,喝下去又是什麼味道,還是說和臭豆腐一樣,聞著臭吃著香。
李安瀾見王豔蘭問這個問題,沒好氣道:“要不要我等等分你半碗,讓你嚐嚐好不好喝。”
王豔蘭聽見李安瀾這麼說,嚇得後退好幾步,驚懼道:“我怎麼敢喝安瀾姐姐的東西呢。”
“沒事,姐姐向來大方,這藥我一定要分你一半。”李安瀾壞笑道。
王豔蘭看著李安瀾的笑容,幹笑道:“安瀾姐姐,這藥還是你自己享用,我這種人,自小貧窮慣了,喝不慣這麼好的東西。”
李安瀾眉頭微皺,看著周明在廚房裏,一臉認真煎藥的模樣,心中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緊跟著她搖了搖頭,心中自語道:“肯定是我被這藥水給熏暈了,不然心裏怎麼會有那種說不出感覺的滋味。”
王豔蘭見李安瀾眉頭微皺著搖頭,說道:“安瀾姐姐,你到底得了什麼病呀,需要喝這麼臭的藥水。”
李安瀾並不準備把自己患有天虛的事情,告知給王豔蘭,搖了搖頭,一句話沒說。
王豔蘭見狀,自然知道李安瀾不想讓自己知道,便也沒在多問。
不多時,周明已經把藥水煮成黑色黏稠狀態。
他拿出瓷碗,將黑色黏稠的藥物倒入碗中,緊跟著拿出去,交給李安瀾,讓她一飲而盡。
李安瀾看著瓷碗內,黏稠的黑色物品,鼻尖又聞到一股惡臭無比的氣息,朝她而去,頓時讓她差點暈厥過去,這味道實在是太臭了。
王豔蘭在周明拿出治療天虛的藥以後,便跑到店外,呼吸新鮮空氣,因為她實在是難以忍受比下水道的汙水,還要臭不可聞的氣味。
李安瀾看著周明,一副可憐兮兮模樣,嬌聲嬌氣道:“這東西,我能不吃嗎?”
周明見燒烤店內,已經沒有其她人,手裏端著瓷碗,看著李安瀾,說道:“你應該知道天虛的可怕,如果你想活下去,不讓自己年紀輕輕死去,就把它喝了。”
李安瀾想到自己以前,被天虛折磨的半死不活,如果不是家裏請了許多名醫,為她各種治療,她估計隻能躺在醫院病床裏,忍受病痛折磨而死。
即使沒有躺在醫院病床裏,她的生命也是快要枯竭,李安瀾想到這些,終於鼓起了勇氣,捏著鼻子,拿過周明遞來的瓷碗,一口吃了下去。
吃完藥,李安瀾伸出粉舌,啊啊大叫起來,向著飲水機跑去,準備多喝一些水,將口中的臭味給去除掉。
周明看著李安瀾活蹦亂跳的模樣,嘴角泛起一絲笑意,“隻要能活著,忍受這種不算痛苦的痛苦,又能算什麼呢?”
王豔蘭此時見李安瀾已經把藥給喝完,這才小心翼翼的跑回店內,來到李安瀾身後,看著她狂喝水的模樣,伸出小手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安瀾姐姐慢點喝,沒人和你搶。”
結果遭來李安瀾一通白眼,放下塑料杯,追著她一路打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