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瀾見王豔蘭好奇,說道:“我隻是覺得奇怪,周明是怎麼知道,王明德做過這些事情。”
王豔蘭聽完李安瀾話語,這才反應過來,周明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周明見王豔蘭和李安瀾二人,手上動作放緩,在小聲聊著什麼八卦。
他來到李安瀾麵前,說道:“老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
“沒……沒有。”李安瀾聽見周明話語,神情一愣,連連搖頭,也不反駁周明,不要叫她老婆。
周明感覺到不對勁,二人一定有什麼事情,他看著王豔蘭說道:“豔藍,你是最乖的,和我說說,你們在聊些什麼。”
王豔蘭本就好奇,見周明問她,徑直開口道:“你是怎麼知道王明德做過的事情?”
周明一聽是這件事情,笑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原來是這種事情。”
“那你倒是說呀。”王豔蘭著急道。
“陳思敏便是那位受害者。”周明淡淡笑道:“如果我沒去的話,還不知道會有這檔事情。”
李安瀾和王豔蘭二人,聽完周明的解釋,紛紛替陳思敏感到可憐,居然會遇到王明德這樣的變態。
陳思敏眯著雙眼,如同月牙一般好看,笑道:“幸好有周明在,不然徐叔叔的命,怕是要完了。”
幾人又聊了一會,開始收拾店內的衛生。
待他們收拾差不多後,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
周明欄了輛出租車,帶著她們幾人回到郊區別墅區。
回到別墅內,李安瀾和王豔蘭二人相繼回到房間睡覺,並沒有去廚房裏煮夜宵。
周明則來到廚房內,看著滿地的玻璃瓶子,彎下腰開始為它們完成最後一道工序,讓這藥劑成為真正能治療不舉的寶藥。
周明一邊輸送靈力一邊想著,如果這些藥水能夠全部賣掉的話,九一分成,分給陳思敏一部分後,自己差不多有五百萬收入,到時候就不用擔心,治療李安瀾的天虛沒有足夠錢。
此時,江市朱家別墅內。
朱家唯一一位沒有躺在病床上麵,還能張嘴說話,活動自如的朱明達,眼神中都快要冒出火焰。
他在等一個電話,隻要接到這通電話,他今晚會睡得很香很踏實。
不多時,電話鈴聲響起。
朱明達如同一條餓狼,見到了鮮美的獵物,快速跑了過去,將電話接起。
“您好,我是朱家現在的家主朱明達。”朱明達語氣恭敬,對電話那頭的人物,不敢有絲毫不敬,一點都沒有朱家家主的風範,如同一條狗般。
“偌大的朱家,如今就剩你一個廢物了?”電話那頭傳開冷幽幽的聲音,充滿了淡漠。
朱明達聽完聲音,隻覺渾身在顫抖,心跳驟然加快,額頭冒氣一層冷汗,分外緊張。
若不是朱明達心中堅信,電話那頭的人不會對他造成傷害,他早就掛斷電話跑了,
“如今朱家大部分人,都已經進了醫院,聽醫生說他們脈象挺穩的,不會死,會在醫院裏躺一輩子。”朱明達將醫生的話語轉述一遍給電話那頭的人聽。
“照你這麼說,確實挺穩的。”電話那頭的聲音,帶著一絲冷意,讓朱明達聽後,感覺渾身如墮冰窯。
朱明達察覺到,自己剛剛的話語說錯,想要彌補,卻不知道怎麼開口說。
“我再過一個星期,便會和小妹回一趟江市,讓謝葉兩家的家主知道,朱家不是他們想惹,就能惹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