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又趕緊解釋,“不過沒有得逞,畢竟寶寶現在又戰炎龍,羽蝶幻想要對付,必須得應付得了戰炎龍才行。”
“我們遇上血環之海,就是因為羽蝶家族是三長老四長老。”
戰北狂眸色灼灼的開了口,眼裏深沉無比。
狐狸一看這樣的戰北狂,就知道他心裏早有打算,便拍拍他的肩膀,“你現在的境地很難處,畢竟對自己心愛的女人下手,真的是不能忍的事情,不過你也得估計你娘那邊,畢竟那是你娘的娘家。”
“嗯。”戰北狂麵無表情的點點頭。
“如果真的難以決定的話,可以找我幫忙。”狐狸笑道,而後又覺得似乎不妥,才解釋,“畢竟,我也是金金的師父。”
戰北狂看了他一眼。
狐狸隻覺得心虛,幹笑了兩聲,趕緊進了屋裏,生怕被戰北狂看出什麼端倪來。
或許,他該隱藏這份心思。
大鳥攙著東月疏問東問西,“月嫂,你是怎麼知道九星魔獸是金金的?當時秦阿姨都沒說啊。”
東月疏眉頭微不可見的蹙了一下,“猜的。”
“我才不信!”大鳥呲他,對東月疏這種賣弄關子的行為十分不齒,“那你猜猜我昨天晚上吃的什麼,回答出來我就信!”
東月疏冷了他一眼,才道,“火鍋。”
大鳥,“!!!!”
真他麼的驚悚。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你會讀心術嗎?”大鳥不敢置信的問道。
東月疏以看白癡的目光看了他一眼,“以你的性子,肯定要把在外麵見到的稀奇事情,帶回去給家裏人顯擺,這還需要猜嗎?”
大鳥,“……”
靠!被鄙視了!
大鳥偃旗息鼓,不再跟東月疏較真了。
因為他昨晚,真的是弄的火鍋,讓家裏的人都嚐了嚐……
東月疏看向一旁正在說話的母子倆,眉頭蹙了起來。
那在魔城最後看到的畫麵,再度在腦海裏浮現。
當時,其中一幕就是錢金金騎著九星魔獸時的模樣,所以他才會在西楚家的時候,那麼肯定的回答出來。
可之後的畫麵,卻都是不好的,該怎麼做,才能避免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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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公子,有拜帖。”
寂靜的早晨,在武安的打擾中清醒。
房間裏的男人,低咒了一聲,喘著氣鬆開了錢金金,下了床披上衣服,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出了臥室。
床上的錢金金卻眯起了眼睛,一臉的紅暈,“武安,你真是我的救星!”
天知道這男人,這陣子沒能碰她,現在能碰了,那叫一個沒有節製啊,差點沒把她給累殘了。
所以,武安是她的救命恩人啊。
看來以後得對武安好一點,才能報恩了。
小廳裏,武安一臉的緊張,顫抖著雙手將拜帖遞了過去,囁嚅著解釋,“那個……公子,這個拜帖很重要,境主又不再,我隻能……隻能著急的拿給你了,沒打擾到什麼吧?”
沒打擾?
戰北狂狹長的冷眸眯了眯,閃過危險之光,讓武安隻能閉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