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金……那隻是夢。”戰北狂抱著她,不讓她起身。
可越是這樣,錢金金越是不安,急忙看向他,“戰北狂。”
“嗯?”
“是不是寶寶出什麼事情了?”錢金金緊張的問道。
戰北狂黑眸裏一片深邃,深深的看著她,許久才歎氣,“嗯。”
錢金金心口驀然一緊,“出什麼事了?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金金,你現在需要休息,這些事情交給我處理,好嗎?”戰北狂耐心的哄到。
可錢金金哪裏能休息得了?
她拽著他的手,急切的問道,“派人出去查了嗎?到底是誰所為?”
“不管是誰所為,我都不會輕饒的。”戰北狂沉冷的眸中閃過陰狠之色。
白岩這時在門外稟報,“主子,查到一些消息了。”
戰北狂連忙扶著錢金金處了內閣,走到軟榻上坐下。
白岩如實彙報,“是在雲霧峰被人劫走的,跟小主子一起的,還有璃澈姑娘。”
“查到是誰了嗎?”
“目前沒有,但可以確定不是焚天秘境的人。”
不是焚天秘境的人?
戰北狂沉冷的眸子一眯,“我要聽的,不是這種棱模兩可的答案。”
“是,屬下會加緊追查的。”白岩趕緊說道。
戰北狂揮揮手,示意他出去。
白岩行了個禮,轉身走了兩步,又回過頭說道,“主子,有件事情我不知該不該稟報。”
“說。”
隻要是跟寶寶有關的,好的壞的,他都要聽。
“小主子好像有留下線索,但有些微弱,不好查,夫人跟小主子生活了那麼久,是不是熟悉一些?”白岩有些不安的看向錢金金。
戰北狂的長眉卻擰了起來,“她現在的身子不適合。”
“沒關係的。”錢金金搖搖頭,又看向白岩,“帶我去。”
白岩不敢馬上回答,隻能看向戰北狂。
戰北狂冷了他一眼,才沉沉的吩咐,“馬上安排出行。”
“是。”白岩得令,即可出了廳子。
戰北狂回閣內取了裘皮的披風,給錢金金披上,才扶著她走,“先說好,你現在的情緒不能太激動,要為肚子裏的孩子著想,一會任何行事,都得聽我安排,知道嗎?”
“好。”錢金金難得乖馴的點點頭。
白岩已經安排好了馬車,二人上了馬車,便直接往雲霧峰趕去。
這裏終年雲霧繚繞,無法辨清方向,沒有點實力的人,在這裏隻有迷路的份兒。
戰北狂卻很熟悉這裏,即使是雲霧茫茫,卻也能如履平地。
一看就知道是經常來這裏。
“你發現的什麼線索?”錢金金詢問白岩。
白岩用火把照亮了前方的一團白霧。
錢金金定睛一看,便知道白岩說的線索是什麼。
這白霧就這麼看上去,沒什麼區別,但用火把照耀的時候,卻有異常之處。
偶爾紫光點點,一直往前方蔓延而去。
錢金金走到紫光之處,用神識試探了一下,猛然回神。
“怎麼了?”戰北狂感覺到了她的驚嚇,急忙擔憂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