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什麼善類,沒道理在別人傷害自己的時候,還溫柔以待
“到底,到底怎麼才能放過我?”銀霜月也害怕了,她最在乎的就是外貌,如果真的如錢金金所說,那她會生不如死的。
錢金金伸手捏著她的下巴,用力到讓銀霜月吃痛,卻不敢掙紮。
錢金金眯著眼睛打量著她,一直以來,她都能從銀霜月身上得到一種熟悉的感覺。
這一刻,更加強烈。
銀霜月麵露驚恐,卻又不能退縮,隻能被迫跟她對上。
像是肯定了什麼,錢金金重重一甩,一個巴掌狠狠的落在了銀霜月的臉上,“錢明月,我早該認出是你的!”
銀霜月被她打得偏在了一旁,捂著火辣辣的臉扭頭看著錢金金,“既然認出了我,我也不隱瞞,我就是錢明月,我回來是找你報仇的,可我沒想到,我還是敗在了你手裏!”
銀霜月說這些的時候,心裏是格外憤怒的。
當初在爭霸賽上敗給了錢金金,回去之後受到了師父的懲罰。
那懲罰,是真正的懲罰,也是她這杯子受到的最殘忍的懲罰。
而這一切,卻是拜錢金金所賜,又怎能不恨她?
她都快恨死她了。
可又偏生耐她不何!
誰叫她的身邊,有個戰北狂呢?
她看上的男人,都喜歡錢金金,都喜歡她!
銀霜月咬牙切齒,“你到底怎麼才肯放過我?”
“帶我去找錢寶寶。”
“……好。”
識時務者為俊傑,更何況錢明月這種趨炎附勢的人呢?
隻要能苟且,又何必在乎這點麵子。
銀霜月走在前麵,白岩跟墨石押著她。
錢金金卻在她走後,身形一軟,往後倒去。
戰北狂急忙接住,擔憂的問道,“金金,你怎麼樣了?”
“沒事。”錢金金搖搖頭,她就是覺得有些頭暈想吐,但在觸及到男人擔憂的臉色之後,又趕緊寬慰,“趕緊去找寶寶吧,看到他,我就好了。”
戰北狂本是想勸她在這裏等候,不要在操勞了。
但又深知她的性子,隻能點頭,“我抱著你。”
不等錢金金答應,戰北狂就將她抱了起來。
她靠在他懷裏,終於能緩口氣,讓腦子不那麼眩暈了。
銀霜月不敢耍花招,直接帶他們帶了關押錢寶寶的地方。
昨晚孩子抬走之後,她趕緊守著山洞,確定倆孩子沒有掏出去,才安心下來。
今日戰北狂的人,又從山洞搜尋進來,都沒有碰上錢寶寶,她估摸著是退到了這裏。
可這裏依舊空空如也,完全沒有孩子的影子!
這一下,銀霜月自己也慌了,“我,我明明將他們困在這裏的啊?怎麼不見了?”
白岩跟墨石一直認為這是銀霜月耍的花招,當即就給了她一下,踹得銀霜月直接跪在了地上,痛苦不堪。
沒了西域秘術護身,她現在跟以前弱不禁風的錢明月沒有任何區別。
“小公子到底在哪裏?快如實交代!”白岩收起了平日裏的笑容,冷厲的問道。
“真的關在這裏的……”銀霜月是百口莫辯,心裏對她師父起了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