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之巔座落著一座古堡,古堡很大,進入古堡隱隱約約看到一個人手裏捧著一隻禿鷹,然後急急忙忙的朝著古堡的正廳跑去,“閣主……閣主……”
坐在大殿的男子,閉眸假寐,聽見有人闖進來,不耐煩地睜開了眼睛,看著麵前的人,語氣不悅道:“什麼事這麼著急,你是死了爹還是死了娘,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趕著去投胎呢。”
聞言,捧著禿鷹的男子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小聲地嘟囔了一句:“我有沒有爹娘你還不清楚麼?”
“嗯?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我什麼也沒說……”
“行了行了,你這麼急急忙忙的闖進來有什麼事,趕快說,本閣主已經很累了。”
坐在大廳的男子俊美的容顏上寫滿了疲憊,如果不是為了給老大調製新的藥丸自己怎麼可能會這麼狼狽,也不知道老大在涼城怎麼樣了。
“閣主,星辰公子來信說讓閣主速去涼城,尊主舊傷複發了。”
“什麼?!信呢?快給我看看!”
男子看完信後,眉頭緊緊的蹙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川字形,手裏緊緊的攥著那封信,當他低頭看向那封信時,已經褶皺的不成樣子了。他不停的在心裏跟自己說:老大,我夜澤心一定會治好你的,一定會。
原來他就是柳上秘密建立的五大閣的其中之一,神農閣的閣主。人稱————鬼醫夜澤心。
夜澤心抬頭看著他,吩咐道:“本閣主知道了,你去告訴吳長老本閣主要去一趟涼城,閣中一切事宜由他接管。”隨後對著門外喊了一聲:“來人備馬。”
“是。”門外應了一聲,匆匆離去。
兩天後,暖陽府————
柳上躺在床上雙目緊閉,氣息有些虛弱,一個中年男子正在給他把脈,邊把著脈邊搖頭歎息。
從柳上昏迷到現在已經有兩天了,絲毫沒有要醒過來的樣子,臉色蒼白的像一張白紙一樣,額頭布滿了冷汗,就連昏迷的時候手也是撫在心髒的位置。
“呂禦醫,本宮的兒子怎麼樣了?”暖陽站在一旁,望著柳上蒼白的臉色,又見呂禦醫又是搖頭又是歎氣的,上前焦急地問著。
“長公主,陸公子是舊傷複發,公子以前一定是心髒受過重傷。微臣把脈得知公子體內還身中劇毒,能活到至今真是奇跡。”呂禦醫歎了一口氣,看著躺在床上的人,沉重的說道。
“呂禦醫你光說這些有什麼用,我兒子的病到底能不能治好?”暖陽目不轉睛的盯著柳上,不耐煩地問著。
呂禦醫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公主贖罪,微臣醫術淺薄,恐無法治好公子。”
“出去,庸醫,一群庸醫。”星辰冷聲道,周身圍繞著冰冷的氣息。走進了內室,看著柳上就那麼靜靜躺在床上,氣息微弱,上前來到他的身邊,握住他的手,好似要將自己所有的力量都過渡到柳上的身體裏。
“公子,你不會有事的,過去你都可以這麼挺過來,這一次一樣可以的對不對?”
從來都是冰冷待人的星辰第一次在這麼多人的麵前放下了他冰冷的麵具,就像一個被人拋棄的孩子一般無助的看著床上雙目緊閉的人。
“遊星辰,我沒來晚吧?老大怎麼樣了?”夜澤心風塵仆仆的從寒山趕到了暖陽府,雖然一路風餐露宿此刻顯得有些狼狽,但不失美感。
星辰回頭看夜澤心來了,把他拉到床前,“夜澤心你總算是來了,快,快來給公子看看。”
“在下夜澤心見過長公主。”夜澤心被星辰拉進內室,對暖陽行了一個禮。
“原來是鬼醫澤心先生,請先生幫我看看上兒的病……”
“公主放心,此次在下前來就是為了給他治病的,就算公主不說在下也會拚盡全力來治好他。”夜澤心認真的望著暖陽道,眼裏流露出一股自信,讓暖陽對他深信不疑。
夜澤心來到床前,坐在一旁,替他把脈,把脈的過程中他一直緊鎖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