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麵的臉頰,淡定的表情,不是看到背上鮮紅的血跡,醫生都要以為這個男人一點傷都沒有!驚訝的說道,“你忍一下,傷口黏在西裝上,我將衣服先剪開,清理一下傷口。”
顧霖南淡淡的輕哼,一示回應。
看到傷口的醫生,驚呼一聲,“你這個傷口要是在偏離一點兒就要傷到背部的神經了。”
什麼?!寧初夏六神無主,手捂著嘴巴,哽咽的說道,“顧霖南。”
醫生麵色凝重的說道,“給這個你拿著,一會兒痛的時候,可以咬一下。”
顧霖南不屑的說道,“我還不至於弱到這種地步,少說廢話,快點開始吧。”
笑話?他會用那個棒子!堂堂一個大男人,還需要用那種東西。
寧初夏生氣的說道,“顧霖南,聽醫生的話,你不要任性。”
顧霖南一把拉過寧初夏的手,淡淡的說道,“就這個吧。”
搖了要兩人交織的手,凝視著寧初夏的麵孔,“你在耽擱一會兒,我怕是會流血身亡。”
醫生及時說道,“隨病人的意願。”說完看著長長的傷口,“傷口有點深,清理完要進行縫合,你忍著點。”
寧初夏忍不住望向傷口,驚訝的倒抽一口涼氣,眼淚嘩嘩嘩的流下來,泣不成聲。
顧霖南趴在病床上,拉過寧初夏的手。
溫柔的說道,“我真的不疼,寧初夏,你不準哭了!”背部傳來陣陣的痛意,傷口應該不輕吧,白蓧蓧那個瘋女人下手還真狠。
寧初夏坐在一邊哭的不行,眼淚灼傷了顧霖南的心。
顧霖南痛苦的說道,聲音帶著顫抖,“寧初夏,聽著你的哭聲,我傷口更疼了,所以你不準哭。”簡直有毒,聽著他的哭聲,心隱隱的刺痛。
醫生將酒精灑在顧霖南的背上,他忍不住低吼一聲,背上的灼熱傳遍全身,真踏馬的疼!
“好好,我......我......不哭。”寧初夏慌亂的說道,手上傳來的力度,似乎是要將她的手折斷,她吃痛的說道,死死咬著嘴唇。
“這才乖......”一句話沒說完,顧霖南咬著牙,麵色猙獰。
“顧霖南,你要是痛的話就叫出來!”寧初夏心疼的說道,手捧著顧霖南的臉龐。
顧景晨站在病房門口,眼裏閃過一絲怨氣,暗罵一聲,憤怒的轉身。
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突然痛苦的蹲下身。
久封的回憶,突然湧現出來。
“顧景晨,你知不知道你小叔叔在你這個年紀已經上了高中,你看看你現在連初中都考不上,你是不是要氣死你爺爺。”顧老爺子憤怒的說道,手狠狠地指向顧景晨。
“爺爺,你不要生氣,我會努力學習的。”稚嫩的童音說道,手不停的的絞著,一動不動的跪在祠堂。
“爸,景晨還小。”迷你版的顧霖南冷冷的說道。
“小什麼小,你這個時候都已經,得到了市裏奧數一等獎,你看看他。”顧老爺子咆哮的說道。
“景晨,我們走。”迷你版的顧霖南說道,他不喜歡顧老爺子這樣。
“小叔叔,你真好。”稚嫩的童音,欣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