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向大門走去。
男人的腳步聲更近一步了,白蓧蓧的心跳嗓子眼上。
突然男人的聲音,“是誰要吃不了兜著走呢,哪個不長眼的惹到白蓧蓧了。”溫和的聲音響起。
寧初夏眼睛瞬間黯淡無光,期待許久的人並沒有出現,一個禍害解決,又出來一個。
“景晨,原來是你呀,看把我嚇得。”白蓧蓧驚喜的說道,拍著她的胸脯,快步走向顧景晨。
“白蓧蓧,你怎麼還動上手了,瞧把這白嫩的小臉打的。”顧景陳說道,眼裏閃著不明的光芒。
“景晨,你不恨寧初夏嗎?”
“要這麼說我還要感謝她呢,畢竟她即將要幫我一個大忙。”顧景晨說道。
顧霖南你一會兒就會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你不要被她迷惑了,我要將她的臉掛花!”
“白蓧蓧,我警告你不要再我眼皮底下做小動作。”顧景晨半眯著眼睛,手撫上白蓧蓧的臉蛋。
“景晨,她可是殺害我們孩子的凶手!我今天不僅要掛花她的臉,還要將她殺死,來祭奠我們死去的孩子。”白蓧蓧麵不改色說著最惡毒的話,嗜血的眼睛瞪向寧初夏。
顧景晨冷笑一聲,嘲諷的說道,“孩子,你說誰的孩子?”
白蓧蓧不可置信的望著顧景晨,嘴角扯過一絲微笑,“景晨,你在說什麼,當然是你的孩子了,不然還有誰的孩子。”
“白蓧蓧,你真以為我是傻子嗎?”顧景晨冷冷的說道。
“景晨,你在說什麼呢,你怎麼會是傻子,你是我孩子的爸爸!”
顧景晨冷笑,扔出一個文件袋,“你自己看看,看完再想怎麼跟我說。”
正是上次景彥給的那個文件!
白蓧蓧心裏一咯噔,伸手去撿地上的文件袋。
“唔唔唔唔唔”李婷婷不斷掙紮,嘴裏嘟囔道。
顧景晨皺皺眉,揮了揮手,“把她們嘴裏的東西取出來,這櫻桃小嘴可不是用來塞抹布的。”
話裏帶著深意,嗜血的眼睛看了一眼寧初夏。
抹布剛取走,李婷婷迫不及待的說道,“顧景晨,快將我們放開了,白蓧蓧瘋了。”
以為顧景晨是來就她們的。
“我要將你放了也要有個理由呢,上次我好像被罵的狗血淋頭,到現在還生著氣。”顧景晨蹙眉,似乎真的再考慮要不要救人。
“顧景晨,上次是事出有因,還不是白蓧蓧那個瘋女人連累到你了,我才口不擇言。”
“可是我很記仇,我對你這個理由並不是很滿意,所以我不準備救你。”顧景晨皮笑肉不笑,一臉陰沉。
“顧景晨,你怎麼比女人還小肚雞腸,那麼遠的事情到現在你還記著,大不了你在罵回來。”李婷婷說道,手不斷掙紮著。
“李婷婷,你就是這樣求人救你的吧,我看你還沒有完全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寧初夏冷眼瞧著顧景晨,隱隱約約覺得哪裏不對勁。
顧景晨並不如他的樣子看著那麼溫潤,步步為營不擇手段才是他的代名詞。
所以他突然出現是要幹什麼?
“你到底怎樣才能救我們,到時候讓警察給你頒個見義勇為的錦旗行不行?”婷婷打趣說道。
完全沒有意識道現在的危險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