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隻狼,而你偏偏是一隻羊,我們注定了不能在一起,哪怕曾經一起哭過笑過,經曆生死過!
聽著窗外雨滴打在落葉上的聲音,回想起很久以前你為我落下的淚水,心裏得了許多安慰,在今後的人生道路上,我們都要更加堅強。
楓葉片片落下,深秋已至,那個在遠方的你,記得多穿一件!
情深似海難割舍之生命的代價——
老媽成天打電話叫我回新加坡,為了這事,我已經好久沒有找筱汐一起玩了,正想著要不要去找她,結果她先看到了我,還要我幫她查一樁三年前的命案。
雖然很忌諱那件事,可看她那麼有興致的樣子,我還是答應了,陪著她找了資料,查了犯罪嫌疑人。
後來我常常在想,如果起初我多一份心,是不是就不會發生後麵那麼多事情,也不會有現在的我們。
那天,好不容易發現了一個好玩的地方,想帶她去玩,打她電話卻沒人接。
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手機“叮嚀”一聲,拿起一看,是筱汐的短息,她說她去許浩家裏了,心裏頓時有些不高興,去那邊也不叫我,虧我還老想著她。
放下手機繼續看電視,突然覺得這件事有點不對勁兒,她怎麼突然跑去找許浩呢,前兩天過去的時候,不是說不打草驚蛇的麼,怎麼又去了?
感覺情況不妙,我立即開車趕去了南郊,找到了許浩的家,進屋時,一個婦女帶著一個小女孩正在收拾東西,我直接問道:“有沒有一個女孩子來過?”
婦女瞥了我一眼,不耐煩說道:“走了。”
我沒有多想,打量了一下屋子就走了出去,可是,一走出房門就看見了路邊的車,那是筱汐的車!
她的車都還在,人怎麼會走了?
我立即返回屋裏,那婦女提著行李箱要出門,我伸手攔住了她:“那女孩子去哪裏了?”
“我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
“我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這人怎麼沒完沒了啊?”婦女顯然已經生氣了。
我現在也顧不上她有沒有生氣,我隻要人,於是耐著性子再問了一遍:“我最後問你一遍,那女孩去哪裏了?”
婦女懶得再回答我,拉著小女孩避開我要走。
氣急敗壞,我一把拉過小女孩掐住了她的脖子,目光直直盯著婦女:“你知不知道?”
“你......你幹什麼?你放開我女兒。”婦女驚慌的叫了起來。
“媽媽,媽媽,痛!”小女孩嚇得哭了起來。
“我不想再問了,你自己說,不然,我就掐死她。”我雖紈絝,可我也從沒做過這樣的事,此時此刻,我隻想知道筱汐的下落的,其他的,我通通管不了了。
“我說了我不知道,你快放開我女兒,不然......不然我就報警了。”
“報警?好啊,你報警啊!我正好也想找人呢!”我的手加重了力道,小女孩粉嫩的脖子在我手中顯得那麼脆弱,我卻沒有任何憐憫之心。
“你......你......”婦女臉色變得很難看,可始終不願說出筱汐的下落。
我再次加重了力道,小女孩哭的更厲害,無奈之下,婦女沉聲說道:“在長廊樹林裏的草屋裏。”
我對這個地方不熟,她這樣說我根本不知道是哪裏,又問了詳細路線才放開小女孩,徒步登上那條長廊小景區。
因為是上坡,又是台階,每走一步都感覺那麼累,可我不敢停下,他們把筱汐帶到那種地方去一定沒什麼好事,我要救她,我一定要救她。
登上長廊是一片樹林,我沿著樹林一直跑,不知是我太累了,還是樹林真的很大,我跑了好久才看見一間茅草屋,不敢歇息,我直接衝了過去。
一條白綾交叉在筱汐的脖子上,一個醜陋的男人正用力的拉扯著,所有的恨與怒瞬間湧上心頭,我衝上前一把扳過男人的肩頭,握緊的拳頭一下一下落在他的臉上,他毫無還手之力,直到我打累了,沒有力氣了,我才鬆手。
其實,真的很想殺了他,如果有劍在手,我非一劍刺穿他的心髒不可。
給筱汐解開繩子,看著她臉色蒼白的樣子好心疼,一心隻想帶她離開,並沒有注意危險已逼近,當我發現那個男人站起身,拿著椅子砸向筱汐時,我毫不猶豫的把她抱在了懷中,整個椅子砸在我的後腦勺上,腦子裏頓時一片空白,全是“轟轟隆隆”的聲音。
我的身體無力的倒了下去,有手扶住了我,模模糊糊中,我看到那個男人又逼近了筱汐,我費盡全身力氣撲了過去,用身體護住了她。
我可以死,但她不能死,因為,我喜歡她,我要她好好的。
耳邊響起筱汐難過的聲音,其實我根本沒有聽清她在說什麼,我隻知道,我不能讓她擔心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那個房子的,腦子裏沒有意識,眼前模模糊糊,耳邊轟轟隆隆,隻知道有人挽著我的胳膊,一直拉著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