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已經打過啦,王醫生一會就來。”夜墨寒拉住了孟思雨。
“哦。”孟思雨答應著,但是掩飾不住眼裏的著急。
“孟思雨,你說,你的手機怎麼會在溫博陽手裏?”雖然生著病,氣息甚弱,夜墨寒也不忘記審問孟思雨。
他對剛才是溫博陽接的電話感到耿耿於懷,這也難怪,換做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感到不高興的。
“哪有?”孟思雨莫名其妙地說。
“你還狡辯,我起先打電話給你,但卻是溫博陽接的!”夜墨寒身上冷,眼底的光更冷。
“怎麼可能?”孟思雨低頭打開手機,發現果真有兩個夜墨寒的電話,她想起起先看到溫博陽在她辦公桌前,才回味過來,原來溫博陽是擅自接自己的電話了。
“真可惡,怎麼隨便接我的電話,也不告訴我啊。”孟思雨嘀嘀咕咕地自言自語了一下。
但是夜墨寒很不滿,難道告訴她之後,今後就可以隨便接她的電話了嗎?
要在往常,孟思雨見夜墨寒這樣疑神疑鬼的樣子,心裏早就生氣了,但是現如今看見夜墨寒病著,臉色蒼白的樣子,又為這件事不高興,恐怕對他的身子越發不利,就把剛才電話事件的來龍去脈和夜墨寒說了一遍。
夜墨寒心裏雖然不高興,但是多少好了一些,隻是暗暗想,等自己病好了,就讓孟思雨離開溫氏。
從電話裏溫博陽的語氣,夜墨寒感到溫博陽對孟思雨很有好感。他不能把自己的妻子放在這樣一個覬覦他的男人的身邊。
“怎麼才一天不見,你就病成這個樣子了?”孟思雨焦急地一邊說,一邊為夜墨寒的額上敷上濕毛巾。
她一看到夜墨寒病了,就把頭天晚上在他辦公室遇見漠心怡的不愉快全都忘記了,一心隻想著夜墨寒快點好起來。
夜墨寒本來還想著和她怎麼解釋呢,這樣一來,根本無需夜墨寒解釋,孟思雨自己就忘了。
看著這小丫頭腳不沾地地為自己忙前忙後的樣子,夜墨寒心裏感到一陣幸福,如果能一直這樣子,他倒在心裏暗暗希望病慢一點好呢。
“一定是太累了,你一定是太累了,所以累病了。”孟思雨又摸摸夜墨寒的額頭,,給他換了一條毛巾。
“不,我是去露天泳池遊泳了,所以才生病的。”
“哎呀,這麼冷的天,你怎麼跑去遊泳?”孟思雨責怪地說。
“因為我想你了,想跑去降降火。”夜墨寒即使在病中,嘴角也帶著一絲邪魅的笑,用眼睛調皮地看著孟思雨。
孟思雨極少見他這個樣子,不由得愣了一下。回過神來,才又“刷”地一下紅了臉,一屁股坐在軟沙發上,賭氣地說:“你怎麼生病了還亂說話,真是活該!”
夜墨寒一咧嘴,忽然喊了一聲:“哎呀,好痛!”
孟思雨連忙站起來,一臉緊張地跑到夜墨寒床前:“怎麼了?哪裏痛?”
夜墨寒卻又淡淡地笑著不說話,孟思雨這才知道是故意糊弄她的。又生氣地漲紅了臉,想要甩手就走,卻不想被夜墨寒抓住了手:“你坐在這裏,我就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