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破天像是重回到那激動人心的一刻,說道:“幼女還不知道男女在一起意味著什麼,我抱她的時候,她沒有反杭,我騙她說,我們玩一個遊戲,遊戲的名字叫拔樁,我身上有一個釘於,插進她的身體裏,她拔不出來!她不信,就答應試試,我就把她的褲於脫了,我也脫了,就這麼,我把她櫻倒在床上,就開始了。白成金罵道:“這個女孩,是不是有點智障啊?”捅破天說:“但不是很嚴重,模樣長得好,發育的也喜人。十三歲的女孩長的像三十歲似地!”小胖子說:“講下去。”
捅破天說到這裏,有點後悔當日了,他懊惱的說:“我當日不那麼急躁就好了,掃掃外圍,不要弄疼她,等潤滑了,慢慢進去,循序漸進,不要讓她感到疼就好了,我心急了,進的快了,等女孩感覺到疼時,她立馬就反悔了,她沒有想到,是這樣的疼,當下就喊叫起來,堅持到我完事,她就流著淚跑回家了,後來,她們女孩家向我索要五萬元的賠償金,我拿不出來,私了不成,我就被抓到監獄裏來了,就這麼簡單。
白成金問他:“你把人家小女孩的那層膜給捅破了嗎?射進去了嗎?”問道這裏,捅破天有點自豪的回答:“那是當然,小女孩的很緊,包裹的我很嚴密,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有了那一會的徹骨稍魂,我也值了!”白成金下來又瑞了捅破天一腳說:“你狗日的,還真把人家小女孩給禍害了!”捅破天講完,金哥一指監室的門邊,說:“今天,你就在門邊站著,負責獄警的查監,沒有我的命令,不準擅自動一步,明白嗎?”捅破天點點頭,說:“明白。(”回答完,就站到門邊,筆捉的站著。白成金安排完捅破天,身上澡熱的很,被捅破天的犯罪過程挑逗的欲火難耐,可是,身邊沒有一個女人,哪怕是一個瘋瘋的要飯婆於呢,隻要會蹲下尿泡;那怕是一頭老母豬呢,能偎上去,母豬不動彈,那也好啊!男人沒有切身的經曆,無法想到那種禁欲到了十多年沒有AM過女人的心理會饑渴到什麼程度。不過,犯人也不是沒有一點辦法,在艱苦的環境裏,犯人們也慢慢形成了自己的一套獨特的生存理念。
他們會在監室裏,找一個細皮嫩肉的男犯人,著重培養。正常社會裏,還有男人修煉女人的,這個叫文藝;監獄裏,男人修煉女人的,這是被生理需求逼的。白成金指向另一個皮比較白嫩的男犯人,這個犯人叫朱有良,在監室裏大家都叫他娘於。
娘於在監室裏會學女人的聲音唱歌,學女人的身材跳舞,學女人的嫵媚動作。大家在娘於學女人的過程裏,滿足一種極度渴望的心,會有一種滿足的快樂。晚會下一個節目,就是娘於學了幾段女人的舞蹈。娘於學完舞蹈,就回到了白成金的身邊,拿手摸著白成金的褲檔,輕輕的給白成金緩解著難耐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