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娃娃親(1 / 2)

“沒事,我就當鍛煉身體了。”

蘇禾拿起繩子上的毛巾,幫著趙衛虎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和眼淚。

趙永成端著飯碗出了門,“別管他。”

蘇禾把毛巾搭在繩子上,跟著趙永成回了屋,趙衛歡端著碗站在桌子旁吃飯,不讓坐在在桌子旁吃法應該就是對趙衛歡的懲罰。

趙永成招呼蘇禾,“吃飯了沒有?”

“吃了。”

“還餓不餓,要不再吃點。”

“我吃不下了,大舅,是因為偷泥鰍的事罰虎子哥嗎?”

“別管他,小時候偷針,長大了偷金,就得好好教訓他。”

“大舅,我也去偷泥鰍了,我們都有錯……要罰,我和虎子哥一起罰吧。”蘇禾汗顏,為自己下午的行為感到後悔,她心智成熟,卻也犯了糊塗,她應該及時製止的,卻也因為好玩也忘了形。

“你跟衛歡可以原諒,你們還小,你虎子個不行。”

“我跟虎子哥一起受罰。”蘇禾搬起凳子,來到院子裏和趙衛虎一起站著,

趙獻宏無奈,拿起兩人頭頂上的凳子,眼睛盯著趙衛虎,“以後還偷嗎?”

“不偷了。”

蘇禾也跟著答道,“不偷了。”

走出門口的趙衛歡也喊道,“我也不偷了。”

幾人相識一笑,所有的陰霾通通散去。

晚上,蘇禾躺在一張搖椅上,搖椅在葡萄樹下放著,葡萄樹的枝葉還不夠繁茂,從縫隙間可以看到天上的星星。

趙獻宏一邊幫蘇禾搖著扇子一邊講著故事,“牛郎挑著籮筐將一對兒女分別放入框裏,就去追織女了,卻被一條河擋住了,這條河就是銀河,後來,王母娘娘看她們感情真摯,破例讓她們每年七月七見一次麵,到了那一天,所有的喜鵲都會飛到天上為她們搭橋的。”

聽著故事,蘇禾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這兩日,蘇禾跟著蘇文良和趙獻宏一起下地插秧苗,挽起褲子,穿上長筒雨靴,一棵一棵的把禾苗插進田裏,雖然簡單,但也是個磨人的體力活,長期彎腰,腰部很容易腰酸背痛。

趙獻宏的地不多,兩天時間,所有的禾苗都插完了。

在石橋村,有好幾處水塘,裏麵長滿了荷葉,偶然有幾朵荷花初放,八十年代的石橋村,美的如一幅畫。

傍晚,蘇禾跟著呂佩容在門口尋找成熟 無花果。

上了牛糞的無花果樹長得枝葉繁盛,果子也結的多。

蘇禾從縫隙間看一個有人站在旁邊,蘇禾從樹後麵走出來,看清此人的長相,是昨天的餘老三。

餘老三笑嗬嗬的說,“小姑娘,還記得我嗎?”

“記得,我們昨天不是故意的。”

呂佩容也忙解釋,“老三,昨天的事對不住,孩子們沒教好。”

“沒事,我瞅著丫頭麵熟,越看長的越想秋月,這孩子比她娘張的還好看哩。”

呂佩蓉笑了,謙虛的說道,“這孩子隻是白了一些,沒啥還看的。”

踟躕了一會,餘老三繼續說,“你幫我問問秋月,看她願不願意跟我們家東東定個娃娃親,要是願意現在我們就把聘禮準備好,我們家條件你們也清楚,咱村數三數四的富戶了,這丫頭嫁到咱們村離你們老兩口也近是不是。”

“沒事,我就當鍛煉身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