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鍋又甩到了田秀芹的身上,但田秀芹哪裏會替人背黑鍋,“愛麗,我看不慣秋月但我也沒讓你這麼做啊,是你自己告狀回來跟我說的,給我有什麼關係,你可別瞎說啊。”
“媽……我……你陷害我。”賈愛麗拉著長音。
田秀芹也不知道該說啥了,低著頭唉聲歎氣。
蘇運達問,“愛麗,秋月做什麼事讓你這麼記恨啊?”
為啥記恨她自己想不通,但嫉妒趙秋月是真的,她們年齡差了七八歲,總有人說拿她們比較,一個勤快一個懶,一個蠻不講理,一個知書達理,一個再打扮也是個花母雞,一個穿著補丁衣服看著跟仙女似的,而她就是那個又懶又蠻不講理的花母雞,這口氣誰咽的下。
趙秋月的性子多少有些孤傲,不會去趨炎附勢的說讓人愛聽的話,再者見她過的越來越好的樣子,心裏上感到不平衡,但這些話哪裏能說出口,賈愛麗依舊不想承認自己做的事,“我不記恨二嫂,是二嫂不把我當家裏人,總是避著我,還有小禾,對我的態度就沒好過。”
一席話,避開了重點,又向大家說出自己的苦楚,的確很符合賈愛麗刁鑽的性子,“啊……我這胸口悶得慌,這肚子裏的孩子一直在踢我,我得去歇會了。”
田秀芹對蘇武良說道,“扶你媳婦回屋,可別累壞了我大孫子。”
賈愛麗抹了一把眼淚,“媽,還是你對我好,不像家裏的有些人。”
見蘇武良不動,田秀芹扶著賈愛麗準備回屋,“沒事,媽護著你,誰也別想對你怎麼樣。”
蘇文良站起來問,“媽,合著是我們欺負愛麗了?”
賈愛麗忙躲在田秀芹的身後,“媽,你看二哥的樣子多凶啊,我害怕。”
田秀芹推了一下蘇文良,“幹啥呢,欺負愛麗呢,你看她的眼神就跟要殺了她一樣,你看你把她嚇的,她可是懷著媽的孫子呢。”
“我啥了,我就想問問為啥這麼做?”
這事是自己口誤,她得幫助賈愛麗過去才行,“你看你們都嚇到愛麗了,先讓她回屋休息吧。”
蘇禾在一旁說道,“嬸嬸才不膽小,上次半夜來我家雞圈玩的時候多厲害,翻我家的柵欄門的身手簡直是武林高手。”
冷不丁的又提這件事,賈愛麗麵紅耳赤的嚷,“武良,你看你的好侄女說什麼話?這不是成心要惡心我嗎?醫生可是說了,懷孕的時候不能生氣,她可是氣到我了。”
“嬸嬸好凶啊,我好害怕啊。”蘇禾躲在蘇文良的身後。
蘇運達也說道,“愛麗,你看你把孩子嚇的。”
賈愛麗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她現在被一家人逼問,除了田秀芹沒有一個人向著她的。
看家裏人沉默,蘇文良說道,“這事真的沒想到是愛麗幹的,咱們都是一家人,一家人背地裏做這種事情,你的良心被狗吃了,現在還懷著孩子呢,能不能有點做母親 的樣子。”
這鍋又甩到了田秀芹的身上,但田秀芹哪裏會替人背黑鍋,“愛麗,我看不慣秋月但我也沒讓你這麼做啊,是你自己告狀回來跟我說的,給我有什麼關係,你可別瞎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