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路兩邊都是樹,現在路兩邊是一些房子,她們已經達到柳江鎮了。
到了醫院裏,值班的女醫生為賈愛麗做了身體檢查,詢問了一些情況後坐在看診的桌前旁氣定神閑的寫方子。
田秀芹湊過去問,“醫生,我兒媳婦咋樣啊?”
“先等一下。”
醫生認真的寫著方子,等她放下筆,賈愛麗流著眼淚問,“醫生,我是不是因為吃了杏的緣故,我的孩子是不是保不住了。”
醫生笑了一下,“沒事,你隻是吃壞了肚子,以後注意點,這不是流產的跡象。”
“我今天吃了杏子,我以為要滑胎呢。”
“知道你還吃,剛才把脈,你胎像穩固,別擔心。”
賈愛麗鬆了口氣,她一路啥壞消息都想到了。
蘇文良也帶著蘇禾走出看診室,賈愛麗在醫院裏吃了一些藥,喝了一些水,休息了一會幾人開始折返。
賈愛麗因為吃了藥身體已經好了很多,回去的路上沒有發出刺耳的哼哼聲,她和田秀芹坐在板車上,蘇禾拿著手電筒照著前方的路,漸漸的手電筒的燈光變得微弱,好在月光明亮,依舊可以看清回家的路。
蘇文良一路沉默,田秀芹仰躺在車上,不一會鼾聲四起。
快到村子的時候,賈愛麗說道,“二哥,你們看著我拿走那些杏,都不阻攔一下,你們是不是巴不得我有事。”
沒等蘇文良開口,蘇禾搶先說到,“我們要是有這種心思,就不會送你來鎮上,真是白眼狼。”
賈愛麗急了,“臭丫頭,讓你說話了嗎?”
蘇禾說道,“這是我家的車,想下車直說,別陰陽怪氣的說惡心的話”
“哎呦,看把你能的,我惡心還是你惡心?”
眼看也走到了村口了,蘇文良停下馬車,“愛麗,你和媽下車吧。”
賈愛麗氣的拍打著車板,“我是孕婦,我是病人,大半夜的你讓我在這下車,你們就這麼對我,”
“這已經到村裏了,這周圍還有比更壞的東西嗎?今天我算見識到啥叫農夫和蛇了。”
賈愛麗晃了晃田秀芹,田秀芹猛地起身,“咱到家了嗎?”
賈愛麗氣呼呼的說,“沒到家,二哥要趕我們下車。”
田秀芹迷迷糊糊的問,“為啥呀?”
蘇禾答,“為啥,我嬸嬸開始發神經了唄,良心都喂了狗。”
田秀芹迷糊了,“你這孩子說啥呢?”
蘇文良說道,“媽,下次愛麗不管遇到啥事,你都別來找我,你找哥去,找咱們的親戚去也行,她這種人伺候不了。”
賈愛麗氣呼呼的下了車,肚子不痛後一身輕,下了車後她腳步輕快的往前走了,田秀芹緊跟在後麵,蘇文良慢慢的趕著車,看著他們進了老院子裏才加快速度回了家。
到了家裏,已經是後半夜了,蘇禾到家後倒頭就睡著了。
蘇禾家的小豬場蓋得很快,一個月後家裏的豬都挪到了豬場去,蘇文良到了晚上都是在豬場睡覺的,這裏必須有人看守才行。
起初路兩邊都是樹,現在路兩邊是一些房子,她們已經達到柳江鎮了。
到了醫院裏,值班的女醫生為賈愛麗做了身體檢查,詢問了一些情況後坐在看診的桌前旁氣定神閑的寫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