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裏的人多,你又是最後一個,兩個座位都沒有,你擠我碰的,還不如坐我的自行車,我知道一條很近的路。”
“又想找機會跟我套近乎啊,江湛北,你不是挺傲嬌嗎?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我都快看不起你了。”
“隻要你心裏好受,隨便怎麼惡心我。”
蘇禾吐了一下舌頭,“看見你就煩。”
張亞雷和黃興騎著車子過來,“我們趕緊走吧,要不然就趕不上了。”
蘇禾把圍脖在脖子上纏了一圈,“班長,我能做你的車嗎?”
“行啊。”張亞雷爽快的答道,隨即捕捉到江湛北的冷眼。
“江湛北,你的臉色不太好看呀,是不是也想栽蘇禾啊,哈哈,他不想做你的車,沒辦法。”
黃興喊道,“啊……加油啊,看誰先衝到老師的家裏。”
從一條小路上了一條大馬路,路兩邊的白楊高大挺立,路上的人不多,遇見的都是騎著摩托和自行車的人,還有趕著毛驢的老大爺,吼著嗓子唱歌,粗重的嗓音嚇跑了周圍的麻雀。
黃興追上來問,“蘇禾,咱老師結婚,你也算個媒婆是嗎?”
“瞎說啥呢。”
“我都知道了,你別不承認,你是慫恿的劉倩。”
“你想說啥呢。”
他們騎的很快,把一些學生遠遠的甩再後麵,趁著人少,黃興問道,“你和張瀟一起來的。”
“嗯。”
“她跟你說什麼了沒有。”
蘇禾疑惑,“說什麼呀?”
“沒啥。”
“哦。”
小院子裏擠滿了人,蘇禾他們趕到的時候,潘勇和劉文心正在拜天地,陳慶先是主婚人。
一聲送入洞房以後,院子熱鬧起來,有的人開始往李文心臉上摸黑,好在被潘勇給擋住了,接著李文心就被接進了屋子裏,成功的躲過這一劫。
一個陌生男孩兩手都是鍋底灰,朝著幾個女生過去,江湛北把那人攔住,兩手抓著他手腕,把他的手瞥向他自己的臉上亂抹一通。
那人急眼了,“你幹什麼呢?”
江湛北笑了一聲,“抹灰啊,準許你抹別人,不許別人抹你嗎?”
“放開我的手。”男孩氣衝衝的跑去水池邊洗臉,因為幾個男生的保護,女生沒有被那些惡作劇的人侵擾。
吃大席的時候,男生一桌,女生一桌,雖然一起在上學很長時間,但還第一次圍坐在一起吃飯,大家都顯得很興奮。
上菜的一個大叔在男生桌子上放了一瓶酒,黃興把酒打開,“要不咱也喝點吧。”
張亞雷不同意,“喝啥呀,醉酒了誰送你呀。”
江湛北說道,“誰那麼沒出息,一口就醉。”
黃興開始倒酒,“一會敬酒的時候,我們都敬老師一杯酒,誰不喝誰是慫貨。”
天氣很冷,坐在外麵吃個飯隻打哆嗦,潘勇和李文心敬了酒後,席上的人慢慢散去。
學生們互相結合著怎麼回去,而蘇禾是張瀟騎著載她來的,她環顧四周尋找張瀟的身影,看到不遠處她和站黃興在一起,且兩人還拉著手。
“車裏的人多,你又是最後一個,兩個座位都沒有,你擠我碰的,還不如坐我的自行車,我知道一條很近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