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瀟問道：“你不是雞毛山裏的妖怪？”
小柔一臉認真地指著雞毛山的方向，問道：“你覺得你們這山裏能有幾隻妖怪？”
也是，如果山裏有妖怪的話，那老人參也就很難存活兩千年了，或者說早就移民了。
哪裏還能等到楊瀟。
想到了小柔剛才所說的話，楊瀟疑惑地問道：“你渡劫了？你是什麼境界？”
小柔冷笑一聲，表情變得與之前大不相同，給人一股非常冷傲的感覺。
“如果不是我渡劫失敗，境界大跌，加上占據新身體又損耗了大量的靈氣，我殺你……”她目光在楊瀟身上上下遊走，很是輕蔑，“輕輕鬆鬆，不費吹灰之力。”
看不出來呀！
楊瀟很是配合的露出了驚訝之色，但他那張樹皮臉也根本表現不出來任何表情，做了也是徒勞。
不管小柔以前是什麼境界，反正她現在的境界是不如楊瀟，所以不存在什麼驚訝、害怕，楊瀟靠近她也隻是想弄清楚沈艾琳的事情。
“這麼厲害啊，你以前是什麼境界？你現在是……九轉境？第八轉？”
“我以前的境界，說出來的嚇死你。”
“那你說說看，看看我能不能嚇死。”
“不是，我都說了渡劫了，你難道還不明白？”
這個楊瀟還真不明白呢。
“渡劫是什麼境界？七靈境嗎？第五境？第六境？還是第七境？”
沈艾琳審視了楊瀟兩眼，挑眉問道：“第七境之後呢？”
楊瀟道：“那就是五聖境了。難道你是五聖境？嗬嗬，真的假的啊。”
顯然楊瀟是不相信的，五聖境，那都上天了。怎麼可能會留在人間。
沈艾琳歪頭問道：“誰告訴你七靈境之後就是五聖境？中間的呢？你給吃了？”
“中間？中間還有境界？”
“中間沒有境界嗎？”
“有嗎？”
“你不知道？”
“那是什麼？”
沈艾琳隻當楊瀟是在戲耍自己，“你堂堂一個第四境強者，你能不知道？”
楊瀟一臉認真地道：“我真的不知道啊，七靈境往上不就是五聖境了嗎？中間沒什麼了吧？”
“還有個虛空凝元、渡劫化仙呢？”
“啊？虛……什麼？”
沈艾琳道：“虛空凝元，五聖境就已經算是神仙了，想成神仙，你得先有元神！我們現在體內隻是精神力，靈魂力、神識、神念反正隨便怎麼叫都是一個意思，但就是沒有元神！元神與精神最大的區別就是，元神可以脫離肉體，成為真我，也就是所謂的元神出竅！”
“元神是其一，劫仙體也是成聖必不可缺少的要素之一！不渡劫，你的身體就承載不了元神。虛空凝元、渡劫化仙，這是兩個境界，也是一個境界，是五聖境的準備階段。你居然連這個都不知道，真懷疑你是不是修真者。”
楊瀟沒有理會對方的嘲諷，“你別告訴我，你之前已經到了虛空凝元、渡劫化仙的境界了？”
“沒錯啊，正是因為渡劫失敗了，所以才會落下來。”
楊瀟問道：“你不是雞毛山裏的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