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客氣。”蘇憐月起身回了一禮,不躲不閉的任由掌櫃的打量。
掌櫃對眼前這人的身份有些懷疑,為什麼?太小了,不過五六歲的樣子,五六歲的孩子會幹什麼,或許會幫家人照顧弟妹,農忙時幫著拔拔草指不定還會誤把莊稼當雜草給拔了,說這麼小的孩子會種草『藥』,而且種出來的草『藥』『藥』效驚人,那讓他們這些人情何以堪,草『藥』他們不是沒有種過,隻不過種出來效果不理想,年份太短,『藥』效太低,他們身為醫者,更不可能為了蠅頭小利而枉顧他人生死,所以,當蘇家種植的草『藥』運送來時,那驚人的『藥』效讓他們驚奇無比,對那種植之人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雖然聽程管家說過蘇家當家人年齡小,但對他們這些四五十歲的人來說,小,也就是二十來歲的小姑娘,眼前這位,雖然有蘇家當家人的信物,但若說她是蘇家當家人他是怎麼都不相信的。
這些人莫不是偷兒,可看幾人身上的氣度不像啊!尤其是中間那個**歲的男娃子,一身上位者的氣度深入骨髓,旁邊十五六歲的少年郎氣質瀟灑愜意,唯獨這個小姑娘,透著股子慵懶,又有分睿智深藏其中,說他們是偷兒,莫掌櫃也不願相信,所有打量的眼光送驚疑到猜測又到疑『惑』,最後出口的話成了:“小姑娘,你這玉佩哪來的?”
“程伯給的。”蘇憐月鬱悶,都是年齡太小惹的禍。
“您真是蘇姑娘。”莫掌櫃遲疑。
“這還有假。”顧輕塵在一旁等的焦急,讓他們這樣你來我往的搞清楚身份,那邊等『藥』的村民早死了,“小五,單子給我。”
蘇憐月掏出『藥』單遞給顧輕塵,顧輕塵大致掃了一眼,遞給莫掌櫃“掌櫃的,你看看這些『藥』,你這兒有嗎?”
莫掌櫃接過『藥』單,默念出聲“藿香、佩蘭、紫蘇、半夏、茯苓、桔梗、白術、木香、白礬、雄黃、石葛蒲根、降香,這是,這是……難道是……”麻腳病,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莫掌櫃直覺告訴他這些『藥』材肯定是用來治療麻腳病的,但理智一個勁的告訴他這不可能。
“掌櫃的,這些有多少給我們多少,都幫我們送到下莫村去。”顧輕塵從懷中掏出一張五百兩的銀票遞給莫掌櫃,“夠嗎?”
“公子,這些『藥』……是……是不是用來治麻腳病的。”莫掌櫃手中的紙嘩啦作響,正印證著他此刻的心情。
“是!”蘇憐月給於肯定答複“還請掌櫃上心,時間不等人。”
“我能不能……能不能……”莫掌櫃餘下的話卡在湧動的喉嚨裏,硬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我們需要人手,如果可以,還請莫掌櫃召集一些郎中加入我們。”蘇憐月主動發出邀請,“但是,關於用『藥』等等,必須聽從我大姐的安排。”
“好好好,我這就去,我這就去。”
“掌櫃的,『藥』。”蘇憐月急忙喚住往外跑的莫掌櫃。
莫掌櫃這才記起來還有貴客在,一麵吩咐之前尋他的小二去懷仁堂將那些還未散場的郎中全部叫來,一麵讓人準備『藥』材,蘇憐月看他忙碌,幾人告辭以後先行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