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在無理取鬧,能被搶奪的感情是感情嗎。”
能被搶奪的感情是感情嗎?不是嗎?不是嗎?那她前世近六年的付出算什麼,怎麼就這麼輕易被否認了。
“這個世界強者為尊,弱者被淘汰隻能怪弱者自己不努力,你看那隻鳥,自己的伴侶被搶奪,不僅不保護,不采取措施,反而躲得遠遠的,你自己說說,這種人值得對方珍惜嗎?”
是這樣嗎?我也是不值得被珍惜的人嗎?蘇憐月受到的打擊無法言表,一路沉默著回到營地,“不,感情是兩個人之間的事,不管怎麼說,『插』足別人的感情就是不對。”
“可是能輕易被『插』足,那麼隻能說明這段感情本身就有問題,或者是其中一方意誌不堅定,不論如何,萬般皆是命。”蕭奕覺得自己瘋了,才會跟一個五歲的娃兒扯從他娘那裏聽來的感情經。
命!那命運讓我來這裏是為了什麼,“哼!你是壞人,不和你說了。”蘇憐月小手中拽著洪荒的翅膀,另一手一掀簾子賭氣的進了馬車,將洪荒放在小案上,巴拉巴拉的教育起來。
洪荒低垂著腦袋,一副受教的表情,心裏則嘀咕著說不過人家就來說我。
蘇憐月的形象在某鳥麵前大打折扣。
當天下午,眾人啟程去了下侯鎮,在鎮上歇了一晚,蘇憐月寫了信連夜打發洪荒送了回去。第二日一早,賴床的蘇憐月就被早起的暮雪拉了起來,“大姐,讓我再睡會兒吧!”
“太陽都曬屁股了,還睡,你們平時就是這麼伺候。”溫婉的蘇暮雪訓起人來還別說,挺像那也回事的,這不,度娘和wifi愣是一聲不吭的聽著。
“她們還敢管我,反了她們了。”
“是是是,你最大,快起床,你不是說要去看看有什麼特產給家裏人帶回去嗎?”
“大姐啊!誰家這麼早做生意啊!”
“多了去了,快點,我先下去了,你收拾完下來吃早飯。”
“嗯嗯嗯,去吧,去吧。”打發走暮雪,蘇憐月轉個身繼續睡,昨夜因為和蕭奕提到了感情的事,夢裏將前世有回顧了一遍,說實話,心情不佳。
“小姐,快起吧,大小姐和兩位公子都等你用早點了。”度娘坐在床邊,推推她家撒懶的小姐。
“讓他們先吃著。”蘇憐月用自帶的枕頭蒙了臉。
“小姐,他們等著了。”度娘又將枕頭取下來,“別捂著自己。”
“知道了,度娘,你可真是我另一個娘啊!造孽啊!我怎麼就選了你做我的左膀右臂了呢,蒼天啊!你降下一道閃電把我劈回去讓我從選吧!”
“小姐福澤深厚,閃電也怕傷著了小姐。”
“噗!”
“小wifi,過來過來,我絕不打你。”
“小姐,你……”
“停停停,我起,我起,去打水啦。”wifi出門打了水,度娘看著蘇憐月穿戴整齊,洗漱完,幫她梳了頭發,推著她出了門。
“小五,早啊!”顧輕塵看著離蕭奕遠遠坐著的人,用手肘搗了搗蕭奕,“怎麼了,兩人好的跟親兄妹似得,這是什麼情況?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