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這病不是傳染嗎?
“我需要的就是你這病,那人叫楊岩,晚宴的時候能不能拿下他就看你的了。”罪過罪過!
“楊岩!”是一個人嗎?“可是在附近奴隸市場販賣百合散的楊岩?”
“正是。”
“小姐需要我怎麼做?”拂柳眸中閃過仇恨,當日若不是楊岩,自己怎麼可能走上這條不歸路。
“你認識他?”拂柳難看的麵『色』引起了蘇憐月的注意。
“豈止認識,不共戴天,若不是他,我也不會淪落風塵。”拂柳本名叫柳芙,十五歲定親那年被一夥藍衣人劫持,路上險些受辱,自己乘著夜『色』,好不容易逃出魔窟,躲避追兵的路上遇到了楊岩,拂柳本以為遇到了救星,沒想到楊岩見她身上帶傷,後又有追兵,拉著他一路狂奔進了『妓』院,轉手就將她賣了,當時還附送給老鴇一瓶百合散,如今五年過去了,楊岩可還記得她?
“痛快的死與痛苦的生,你覺得那種解決方式好?”小小年紀的蘇憐月就坐在那裏,不及巴掌大的臉上風平浪靜,有那麼股仙風道骨,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拂柳很難想象,這樣的話,這樣的心思會出自這樣一位神仙般的人物。
“你別這麼看著我,我又不是什麼好人,你就說你願不願意吧!”
“不就陪那畜生睡一覺,這有何難!”逢場作戲的事她做的多了。
“好!今日事了,明天你就去我大姐那裏接受治療。”
“度娘,吩咐下去,讓府裏的丫鬟婆子都長點心,離楊岩遠點。”
“ifi,帶她下去準備一下。”
“是,小姐。”
“柳殅,把這『藥』帶給你那位接她過來的兄弟,你們這些與她接觸過的人都服一顆。”
“小姐,我們可沒有什麼關係的。”柳殅連連擺手,打死不接蘇憐月的『藥』,生怕接了會坐實某些不好的名聲。
“接著,防患於未然。”蘇憐月睇個眼『色』,飛燕上前接過『藥』塞進柳殅手裏,“哼!此地無銀三百兩。”
“冤枉啊!我們真沒有……”這可是奇恥大辱啊!
“沒有那你不接著,害怕什麼?”飛燕一個白眼飛出天際,氣的柳殅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分貝水漲船高,“正因為沒有才不接,你懂不懂!”
“小姐都說了防患於未然,防患於未然什麼意思你懂不懂?”飛燕不僅提高了聲音,還墊著腳尖以期用身高壓迫柳殅,不過,很顯然,以失敗告終。
“哼!不跟你一般見識,小姐,屬下告退。”
“小姐,楊梅瘡真能治嗎?”度娘去而複返,接了空調摁肩的活計,邊摁邊問。
“能治啊!度娘,你們說這樣是不是有些太狠了?”
“狠什麼,小姐這是在替天行道,懲『奸』除惡。”飛燕在一旁捏著小拳頭揮舞。
“小姐,洪荒回來了。”咖啡從屋外衝進來,手裏還提著一隻鳥,身後跟著洗白白的大白。
“ifi,快把書拿來。”蘇憐月一骨碌挺直了身子,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翻飛的書頁。
沒想到二姐去了哪裏,一切安好就好,“度娘,ifi,新聞,空調,既然你們的家人已經找到了,那麼趁忙起來之前都回去看看吧!如果你們的親人願意跟你們來這裏,就都帶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