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我什麼時候纏合適?”
“等你覺得它太大了,引人注目的時候吧!”
“你說也真奇怪,為什麼男女身材會不一樣了?”江涵發愁的掀起被子看看胸前的饅頭。天氣逐漸炎熱,以前她可以以冷為借口和衣而臥,現在怎麼辦,總不能大熱天的穿著衣服裹著被子睡吧,如果睡熟了不心踢了被子,到時候又得費一番功夫解釋,不行,她一定要爭奪莫白貼身侍衛的那個名額,到時候就可以有單獨的房間了。
“正因為不一樣才會繁衍下一代啊!二姐,老實說,你在軍營這麼久有沒有見過男人的身子。”
盡管燭光昏暗看不清,蘇憐月還是看到了江涵臉上一閃而過的不自在,看樣子,是看過了。
“嗯!”江涵模棱兩可的點點頭,嗯了一聲,又不是她想看的,還不是那幾個混蛋,她都說了不洗,還非要拉著她去,胖更是過分,還沒到湖邊就脫衣服,那子脫得賊快,她還沒來得及掙脫大溪拽著她的手,就看到胖赤『裸』著身子從她麵前跑過,她由於震驚,就這麼盯著胖一步三晃的跳進了水裏,不該看的,也被她看了個一清二楚。
蘇憐月趁機說道:“男女的身體構造不一樣,他們身負的使命也不一樣,你知道嗎?”
“五,你拿我當三歲孩了,不就一男一女脫光了在一起睡覺會有孩子嗎,你放心,在軍營裏我從來沒有脫衣服睡過覺。”
蘇憐月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深刻明白的告訴江涵人是怎麼來的,這時候的江涵對一些事一知半解,正處於自以為很明白,其實不了解真相的階段,如果不讓她清清楚楚的知道,她會不會在這種一知半解的情況下因為好奇而主動去做一些另將來會讓她後悔的事,或者,她的身份被人發現了,被別人引導去做一些追悔莫及的事。
“二姐,你也不用捂得太嚴實,這天越來越熱了,可別捂出熱痱子了,這個男女普普通通隻是睡覺的話是沒關係的,如果……”猶豫再三,蘇憐月索『性』翻身坐起,從包袱裏翻出紙筆,拉過矮桌放在床邊,拉著江涵坐下來,就開始奮筆疾書,不多時,兩幅男女身體構造圖躍然紙上,蘇憐月指著女人的那副:“二姐,這……”
{}/ “那男人了,有沒有鑒定男人是不是第一次了標誌。”
蘇憐月緘默著搖搖頭。
江涵怒道:“這麼說,整個生孩子的過程中,男人隻是提供了一個精子,女人卻要受這麼多苦,憑什麼還要給女人設這麼一道膜來難為女人。”老天真不公平。
“因為男女身體構造不一樣,你看,男人的生殖器官是朝外的,好清洗吧!可是女人了,她的生殖器官是在身體裏麵的,怎麼洗?那麼這道膜就發揮作用了,它可以防止髒東西進入啊!”
“那跟男人發生關係後它不就破了嗎?這個時候髒東西不就跑進去了。”
“所以才有了『婦』科大夫啊!”
“噢!”江涵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隻要與男人發生『性』關係就會懷孕嗎?”
“女人每個月都會排一顆卵子,在排卵的這個時間段同房就會懷孕。”
“噢!那平時不會嗎?”
“嗯。”
“原來如此,我知道了。”
江涵這話說的,蘇憐月怎麼有種適得其反的感覺,“二姐,你想不想嫁給自己喜歡的人?”
“想啊!”這不廢話,一起過一輩子了,她肯定要選自己喜歡的嫁嘍!
“洞房花燭是很聖神的時刻,你想不想在這一刻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麵展現給自己喜歡的那個人?”
“嗯!”
“那麼這到膜就是送給那個人最好的禮物。”二姐啊!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為了不給自己的人生留遺憾,千萬不要做一些出格的事。
“為什麼?”
“因為男人在乎這個,有了這個,才能證明你從頭到尾都屬於他一人,你說,要是有個人從頭到尾都屬於你,你高興不高興?你樂不樂意讓別的女人碰你的男人?”
“不行,這絕對不行!”
“那就是了,不管是男是女,這個感受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