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還要活命,還請聖上收回金口玉言。”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豈有收回之理,兒媳,快快叫聲父王來聽聽。”
你一向都這麼歡樂嗎?蘇憐月暗自翻個白眼,“聖上戲言,自然做不得數。”
“兒媳啊!話說你叫什麼我還不知道了,家中可有兄弟姐妹?”
“請聖上收回成命!”
“奕兒啊!你瞧瞧,我怎麼生的你,就這麼被人家嫌棄,你說說,你做了什麼這麼不受人待見。”
“不受待見的不是兒臣。”蕭奕完全不上道兒,一把明晃晃的大刀直朝著獨孤皇的心口窩子戳去,戳的獨孤皇暗恨不矣,臭子,我這是在幫你。
“兒媳,你聽聽,這麼目無尊長,日後你要好生管教管教才是。”獨孤皇拽著蘇憐月的手不放,一口一個兒媳叫的順溜。
“子不教父之過。”兒子殺人放火不服管教全賴媳『婦』管不住,什麼歪理邪論,這話她怎麼聽著這麼生氣,那你們做父母的這麼多年是幹什麼的,擺設嗎?這就跟平地栽跟頭怪地不平是一個道理。
“兒媳說的是。”獨孤皇細細品味一番,覺得此言有理,自知言語有失,哈哈笑著帶過,“奕兒聽見沒?還不帶著兒媳去見見你母後。”
“是。”蕭奕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沉默,惹得蘇憐月險些炸『毛』,“聖上!”
“怎麼,你是嫌棄我兒!”是問句嗎?不是,獨孤皇收起嬉笑,板著個臉正容亢『色』,帝王威壓全開。
“不是。”
“既不是,為何推三阻四?”
“我還。”
“了好,正好培養培養感情。”那張臉又掛上了玩世不恭的笑。
“可是……”
“我累了,你們退下吧,這自行車就留在我這裏吧。”獨孤皇應景的打了個哈欠,擺擺手示意他們退下去。
“是!”眾人應了一聲,拉著不甘心的蘇憐月退出書房。
“哈哈哈。”獨孤皇心中暢快不已,幾步走回書桌後,從旁邊的花瓶裏抽出一副畫來,對杵在旁邊一直當空氣的老奴說:“德運,瞧瞧,是她嗎?”
“老奴瞧著,是!”
“哈哈哈。”獨孤皇心情大好,『摸』著下巴,眯著眼睛,對未來充滿期待。
“恭喜聖上。”捷足先登。
“快,讓皇後將鸞佩賞給女娃,一定是要不動聲『色』的,可不能讓女娃知道鸞佩的作用。”
“是。”
“你親自去,快去。”
正打算去喚人的腳步一頓,聞言躬身行禮,“老奴告退。”
“嗯!”獨孤皇滿意的點點頭,笑眯眯的『摸』著畫上的人,那畫上畫的赫然正是蘇憐月,“老天待我不薄啊!”
被趕出門的幾人在風中吹了會兒冷風,不管是驚訝驚喜還是驚怒都被吹散不少,蘇憐月緩了緩神,開口問道:“蕭大哥,今日之事不做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