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人被蘇憐月引導著點點頭,一直以來,馬氏和馬老爺的心思他們多少是知道一些的,再加上寒煙這頓板子實在是打在了他們的心尖上,任誰也不相信,吳氏能放任麵前這個心腸歹毒的小娃兒打死自己的親閨女,所以,輿論順著蘇憐月的心意發展了下去。
“你,你放屁!你個信口雌黃,顛倒黑白的混賬,來人啊!把她給我趕出去。”
“姨娘這是狗急跳牆,打算仗著自己是主家,我們人生地不熟的就欺負我們嗎?”
“來人啊!你們愣著幹什麼,把她給我拉出去。”馬氏身後衝出兩個婆子,還沒走進蘇憐月就被飛燕放倒在地,疼的她們“哎呦哎呦”的躺在地上叫喚,場中那個一隻看熱鬧的男人急忙躲在馬氏身後,生怕他也像她們一樣。
“姨娘,你也不用急著掩飾自己的罪行,你仔細想想,真鬧起來,你們能占到什麼便宜,我也不是那不明理之人,你隻要把那個推我家丫鬟下水的人交出來,同樣打二十大板,此事就此接過。”
馬氏心思電轉,先前是吃準了她們顧著蘇寒煙的名聲不敢鬧事,肯定是忍氣吞聲的成就好事,如今被眼前這個小畜生這麼一鬧,人都不是那個人了,誰還顧及到什麼名聲不名聲的,好生厲害的丫頭,當真歹毒,若是不按她的要求行事,還不知道她要搞出什麼事兒來。迫於無奈,馬氏隻得招招手,讓人去把那個丫鬟帶來。
馬德瑞立刻跳出來,“不行!不過是個卑賤的丫頭,憑什麼讓我的香兒跟著挨板子。”
聞言,蘇憐月嘴角掛了一抹邪笑,“既然如此,那我們去衙門裏評評理。”
“去就去,誰怕誰!”馬德瑞甩啊甩,甩開了馬氏的拉扯。
“說的什麼混賬話,就這麼點子破事哪值當鬧到府衙去,你們還不去把香兒那丫頭拉來。”
“娘!香兒……”是我最喜歡的丫頭,細皮嫩肉的哪經得住打。
“住嘴!”馬氏嗬斥一聲,“折騰了一天,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她衝身後的婆子點點頭,讓她們拉著馬德瑞趕緊離開這裏,她怕等會兒,那個小畜生又發什麼其他主意。
隻不過馬德瑞不配合,嚷嚷著他的香兒柔若無骨,打不得,最終被馬氏的人生拉硬拽的給拽走了。蘇憐月就那麼看著,並不發表意見,馬氏莫名的鬆了一口氣,指著被拉進來抖成一團的香兒,有樣學樣的罵道:“大膽奴婢,竟然爭風吃醋推蘇家小姐下水,反了你了,來人,把她給我綁了,重打二十大板。”
“冤枉啊!”香兒剛喊一聲,就被婆子捂住了口鼻,強行嗯在刑具上,啪啪啪的板子聲緊接著傳來。
蘇憐月坐在床邊,借著眾人遮擋將一顆藥塞進寒煙嘴裏,然後無所事事的關注起地上挨板子的人,“姨娘是不是沒給手下人吃飯啊!這都多少板了,怎麼一點事兒都沒有,飛燕,你去搭把手。”
“是!”飛燕上前奪過婆子手裏的木板,還不等他們反應,就啪啪啪幾下打在香兒屁股上,香兒扯著嗓子大叫了幾聲,慢慢的聲若蚊蟲,最後也暈了過去,飛燕看了看蘇憐月,見她搖搖頭,這才提著板子立在一旁,板子上,殷紅的血跡有寒煙的,也有香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