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道長為何有此一問?”
“我隻是突然想到了一個地方。”
林耀眼睛一亮:“難道黃道友你有線索了?”
“暫時還隻是一個猜測,如果你那位道侶能像身邊這位一樣絕色天香,說不定還真有幾分可能在那個地方。”黃士仁說道。
“什麼地方?”
“紅袖樓!”
林耀皺眉:“紅袖樓?那是什麼地方?聽名字怎麼有點像青樓。”
黃士仁沒說是,也沒說不是:“那是一個專門培養女修的地方,也是男靈修們的天堂。”
“靈修界還真有青樓?”
“靈修者也是人!”
“道友可曾去過?”
“曾跟著師父去過一次,隻是喝了幾杯花酒。”黃士仁略有遺憾說道。
“沒找女修?”
黃士仁尷尬一笑:“那個太貴!”
林耀了然一笑:“紅袖樓的姑娘一定很美吧!”
葉晨實在忍不住拿眼睛狠狠瞪他。
“極品!”
“不知道友有沒有時間?我請道友去喝花酒、賞美女!”林耀說道。
“我都一把年輕了,還喝什麼花酒。”
“我看道友頭發雖然白了,其實挺年輕。”
“我今年都一百五十多歲了。”
“正值壯年!”
黃士仁搖頭一笑:“你要是想去紅袖樓找人,我陪你去,至於喝花酒還是算了,我尊師一輩子的積蓄,也就喝了那麼一次。”
林耀聽明白了,黃士仁是怕他請不起,給他麵子。
“人家開門做生意,你不喝基本酒人家應該不會讓你進門吧?花酒什麼價?”
“最便宜的花酒也要十萬一杯,那還是多年前的行情,現在怕是更貴了。”黃士仁說道。
“確定有些貴了。”
“貴的不是酒,而是陪喝酒的女修。”
“喝花酒也有女修陪?”
“沒女修陪,能叫花酒嗎?”
“說的也是,有女修相陪,十萬一杯倒是勉強可以接受。”
“林道友你真是有錢人。”
“前段時間掙了點小錢,勉強夠喝上幾杯,就不知道道友願不願意賞臉了?”
“這臉必須賞!”黃士仁笑道。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們什麼時候動身?”
“出來匆忙,貧道還需回觀中準備一二,不如林道友跟葉仙子隨貧道回觀中小住一晚,明早出發可好?”黃士仁說道。
如果隻是帶路,黃士仁肯定會說現在就可以動身,關鍵林耀說要請他喝花酒,他就不得不多準備一二,喝了酒,說不得到時候還要出手幫忙一二。
“好!”林耀答應下來。
吃完午飯,林耀買了單,三人就離開了飯店。
小玉峰隻是昆侖山內一座不起眼的小峰,玉清觀便落座其上,實在沒有多少旅遊開發的價值,到現在都隻有一條羊腸小道與外境相通。
車隻能留在小鎮上,三人換成步行進山。
遠離小鎮後,黃士仁掏出幾道符遞給林耀葉晨:
“這是急行符,貼在鞋子上,可以加快步行速度。”
一人拿了兩道,然後貼在鞋子上,整個人好像一下字就變輕了,走起路來,快了好幾倍。
就算有急行符,也花了近三小時才到小玉峰。
小玉峰確實很小,和附近那些高大山峰一比,真是小到不起眼。
或許正因小玉峰小的原因,峰上居然不是很冷,玉清觀位於小玉峰半腰處。
玉清觀不大,隻有一座正殿,幾處廂房,都是木石建築,正殿中供的一位仙風道骨的道長雕像。
行完禮,上完香,黃士仁說道:“這是我師尊的雕像。”
“別的道觀供菩薩、供觀音,你們玉清觀供自己的師尊,還真有點意思!”
“供誰都一樣,心誠就行!”黃士仁說道。
“貧道帶你們去見張觀主!”
“不用了,我已經來了。”聲音剛落,一位身著灰色道袍的老者就出現在正殿門口。
一手挽著浮塵,一手捋著下巴上山羊胡,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味道。
不僅年齡較黃士仁要長,修為也要深一些,看人的眼睛很有神,似是能將人看透。
林耀抱拳:“林耀見過張觀主!”
葉晨抱拳:“葉晨見過張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