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小張老板真有身份,以王老板在五嶽市的地位,也不可能同意的吧,否則丟了如此大的臉皮,傳揚出去,豈不是成了笑柄?”胖子也與瘦子相差不多,甚至要不是太顯眼,他甚至現在就想拔腿就跑。
而本來笑眯眯的王彪三人,聽到張平的話,臉色卻是齊齊一變,並不是瘦子與胖子猜想的那樣,是因為丟了臉麵,而是因為懼怕。
王彪他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拉近和張平的關係,王彪從進店開始,既怕自己表現得太過生疏,又怕一不小心惹得張平不開心,一直都是小心翼翼。
可張平這一句話,仿佛一瞬間便將他們置於懸崖間的鋼絲上,讓他們額頭滲出冷汗,手腳冰涼。
“胡狼,還有這種事怎麼不早說?還不趕快滾出去!”王彪摸不準張平的心思,隻能喝道。
“是是,我現在就走。”胡狼本來以為和張平的矛盾已經化解,可沒想到張平依然記恨著自己,不敢停留哪怕一時半刻,以屁滾尿流之勢,逃出了平安飯館。
直到胡狼消失不見,王彪才稍稍鬆了口氣,從坐位上站了起來,也不顧周圍人的目光,向張平深深鞠了一躬,道:“小張老板實在對不起,他從來沒有和我說過,我才會犯這樣的錯誤,還請張老板不要怪罪。”
見張平並沒有因此氣憤,王彪才放下心來,繼續道:“謝謝小張老板,至於點那麼多菜,還請張老板大可放心,我這人胃口一向很大,小張老板做出的美食,我一定一點不剩全都吃光。”又問身邊的嬌媚女子道:“郎華,你要點什麼?”
郎華便是當初招待張平去往鼎盛大酒樓二樓的華姐,她本就和王彪相好,此時自然也跟了來,看向牆上的菜單,道:“我就吃一碗墨魚清湯麵和一份七彩琉璃,麻煩小張老板了。”
張平點了點頭,便轉身走進廚房裏,張平之所以趕走胡狼,隻不過是因為店裏的規矩,他可不會小家子氣到因此而遷怒於他人。
王彪他們點的菜品較多,全部上來花了一些時間,王彪也並不著急,一來他不敢著急,二來王彪曾經來平安飯館吃過飯,知道以張平的手藝,值得他等這麼久。
菜品一上桌時,王彪便已經迫不及待開始狼吞虎咽,平安飯館的菜,的確不管是誰,都能夠感覺得到驚豔與滿足感。
“小張老板的手藝還是這麼好,真是太好吃了,我酒店裏那幫沒用的廚子,平日裏說起來這個什麼證那個什麼證,一個個都頭頭是道,可真要說到做菜,卻是連小張老板的一根毛都比不上。”王彪自認為自己沒有一點誇大的成份,與張平比起來,自家酒樓那些飯菜,根本就是難以下咽。
“彪哥都這麼說了,那我可得要好好嚐嚐。”郎華看著桌子前的清湯麵和七彩珫璃,雖然賣相很好,但她卻不認為真有王彪說得那麼誇張。
鼎盛大酒樓的廚子雖算不上頂級,可也足以位處第一梯隊,張平上次到鼎盛大酒樓找薦,的確展現出了真本事,可即使如此,隻能說明他廚藝高超,但做出的菜的味道,卻絕不至於好吃太多才對。
“就算小張老板真有身份,以王老板在五嶽市的地位,也不可能同意的吧,否則丟了如此大的臉皮,傳揚出去,豈不是成了笑柄?”胖子也與瘦子相差不多,甚至要不是太顯眼,他甚至現在就想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