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這小子死鴨子嘴硬,為什麼都說不知道,我一看他這不是擺明了不把我們放在眼裏,所以就讓下麵的人教訓了一下,讓他吃吃苦頭。”
但是更多的原因,是因為受了這老家夥的氣,沒有地方發泄,剛好就全部發泄在這個人的身上了。
後麵這段話許誌強當然不敢讓林正南知道,除非他是真的活膩歪了。
“去接盆冷水,潑在他的身上,隻要人不死留著一口氣就可以了。”
許誌強對著旁邊的兩人吩咐,那兩人十分冷血的掃了眼地上半死不活的人,隨後點了點頭,不過三五分鍾左右的功夫,兩個人用鐵盆端了整整一大盆的水。
這可是他們剛剛打上來的井水,雖然清澈,但也十分冰涼,特別是深夜的井水,跟在冰箱裏麵的冰塊有得一拚。
這一盆水要是澆下去,死人都說不定能夠澆活,更何況是一個渾身都是傷口的人。
“給我在盆裏麵放鹽,我怕這家夥等會不精神。”林正南說的,輕飄飄的語氣,仿佛隻是在說一句無關緊要的話。
但是這樣殘忍的事情,卻足以讓一個人生不如死。
這裏的人已經麻木甚至冷血,將一袋又一袋的鹽,放進了水裏攪和著,讓水和鹽水充分的融合。
林正南踹了踹地上已經幾乎快要失去知覺的徐州,居高臨下的說道,“我再問你一遍,你手上可有配方,或者說你知不知道,關於張平的任何弱點?”
徐州雖然已經快要失去知覺,但是他能夠聽得清楚對方的問話。
他就說嘛,他從來沒有得罪過什麼人,怎麼會遭到如此的嚴刑銬打?
原來是老板這邊出了問題,想要從自己的嘴巴裏麵,套出關於老板的任何事情,怎麼可能?
徐州不說話,可把林正南氣得不輕,他發現自己這次出山,簡直是諸事不順?這樣一個小鬼也敢給自擺臉色。
林正南直接揪著徐州的衣領,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看著那一張血肉模糊的臉,幾乎都已經找不到眼睛在哪裏了。
林正南麵對一張如此猙獰的麵孔,卻好像早已習以為常,沒有半分的害怕,“說,你要是說的話,這盆鹽水我可能就不會灑在你的身上,你要是不說的話,我就將你的傷口一個一個割開,將這些鹽水全部填進去。”
徐州緩緩睜開已經被打的青腫的眼睛,他的視力受到了影響,但是也能夠看清楚眼前這個想要將他折磨至死的怪人,明明隻是一個小人的麵孔,卻藏著如此多的陰險詭計。
“呸!”
一口混著血水的口水,毫無預兆的吐在了林正南的臉上。
那腥臭的味道,讓他幾乎快要作嘔。
“我……我猜你一定是在我師傅那裏吃了大虧,所以才拿我撒氣,你可真有本事。”
嘲諷,輕蔑,這四個字被徐州運用的淋漓盡致。
徐州雖然心裏麵害怕,但他也不是那種苟且偷生之人,想要知道老板的弱點,門兒都沒有。
“這不是這小子死鴨子嘴硬,為什麼都說不知道,我一看他這不是擺明了不把我們放在眼裏,所以就讓下麵的人教訓了一下,讓他吃吃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