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眾人如避蛇蠍,沒有人上前,再說之前的情況他們也看到了,的確是這年輕人做得過份,因此也沒有人去找張平理論。
那個人感覺自己的心髒已經跳到了嗓子眼,也算是在死亡的邊緣走了一遭,要是對方真是個呲牙必報的人,不過後果的把他扔到大海裏,那時候才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他癱軟的坐在地上,感覺自己渾身上下沒有理解力,就好像自己的骨頭被別人抽走了一樣,渾身上下隻剩下一灘肉泥。
抹了一把額頭上麵的虛汗,海風微微的吹了過來,讓他恍恍惚惚的情緒一下子就清醒了許多。
這名年輕人從小到大沒經曆過什麼危險的事情,所以到哪裏都是一副痞子樣,今天可算是吃了大虧,也算是吸取了一個教訓。
也不再惦念著兜裏的那些錢,晃晃悠悠的從人群裏消失了。
張平打了船長的兒子,這個消息很快就傳到了船長耳朵裏麵,自己的寶貝疙瘩被打,船長才不管是非對錯,直接衝了出來。
因為沒有人開船,這一艘不大不小的船就停在了湖中央。
“你竟然敢欺負我兒子?從小到大我都沒舍得動一根手指頭的人,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他現在還顫顫巍巍的躲在雜物間裏麵,不肯出來!”
說話的人大概在四十幾歲左右,說話中氣十足,比他那個廢物兒子好了不少,至少身體強壯,個子也高。
這個看上去就是比較衝動,所以出來後,也沒有問清緣由,隻憑自己的臆想,便開使指著張平的鼻子大罵。
“我不過就是拎著他在海麵上晃了晃而已!”
張平最是看不起這種不分青紅皂白的人,一臉無所謂地說道。
“真是豈有此理,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蠻橫不講理的人,你馬上從我的船上滾下去!”
船長急得直跳腳,雖然他現在很想衝上去,將這個不可一世的年輕人狠狠揍一頓,可是他也不莽,來時聽到船上的人對張平身手的描述,並沒有打算和張平來硬的。
不過他仗著自己是這船的船長,要報複一個人方法多得是,用暴力手段實在是最低級的一種手段。
張平一挑眉,語氣頗為不善,“我可是交了錢的。”
“把你的這些髒錢還給你,馬上給我滾下去,否則的話,你可別怪我不客氣!”船長直接從自己的口袋裏麵掏出了幾張百元大鈔,狠狠的砸在了地麵上。
他自己都舍不得動一根手指頭的寶貝疙瘩,今天竟然受了奇恥大辱,他要是不討回這個公道,白活了大半輩子。
“你想怎麼不客氣?”張平來了精神,這家夥說話他可真不愛聽。
“你……”船長被氣得直發抖,揮舞著拳頭就要衝上去。
張平早就等著了,淨挑一些他不愛聽的話說,那張嘴就沒必要留這了。
“哼!”
哢嚓!
清脆的聲音不是很響亮,但是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可以聽得清清楚楚,這種骨骼斷裂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栗,仿佛置身冬日裏的雪裏,忍不住讓人渾身發抖。
船上的眾人如避蛇蠍,沒有人上前,再說之前的情況他們也看到了,的確是這年輕人做得過份,因此也沒有人去找張平理論。
那個人感覺自己的心髒已經跳到了嗓子眼,也算是在死亡的邊緣走了一遭,要是對方真是個呲牙必報的人,不過後果的把他扔到大海裏,那時候才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