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說的話就說清楚,別吞吞吐吐的跟個老禿驢似的,你以為你多了不起。”茉莉一張嘴,可是不管現在是在什場合,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
對方猝!
兩個人完全不是同一個級別的,一個是在各種場合上混慣了的,一個是自命清高,多說一句話都不願意的人,兩個人的比拚可想而知。
那中年廚子或許也知道自己不是這個小丫頭的對手,果斷的選擇閉著嘴巴,泛紅的臉頰就像是調色盤一樣,五顏六色的變換著。
……
……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所有的人都來齊了,主持人將媒體請到了一邊,除了特定的機器操作人員之外,現場不能有一點閑雜人等,這也是為了絕對的公平性。
主持人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小夥子,他手裏麵拿著一個紅色的台本,不過巴掌大小,他清了清嗓子,高聲道:“很高興大家能夠在百忙之中抽空來這裏齊聚,我們共同迎來了十年一度的廚神大賽,我能夠擔任主持,我感覺到榮幸萬分……”
開場白就是一堆沒有用的話語,除了溜須拍馬之外,就介紹了一些比賽規則。
但是對於這些比賽規則,或許別人不清楚也不了解,但是張平卻能倒背如流,這得多虧了楊老的功勞,不然的話他還真懶得記這麼多的資料。
所以當大家豎起耳朵認真聽的時候,他依舊在自顧自的打著遊戲。
馬上就要通關了,這可是至關重要的時刻,正當張平興致勃勃時……
啪!
一個巴掌從身後直接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張平皮糙肉厚,倒是沒有多少感覺,這也是因為他巴掌沒有敵意,不然張平早就一個過肩摔,讓身後那人體味一番欲仙欲死的滋味。
張回過頭,映入眼簾的就是柳岩的一張極具憤怒的臉。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裏打遊戲,這麼多媒體拍著呢,你好點給點麵子啊。”柳岩是作為場內指導,才能夠呆在這裏,此時頗有些無奈說道。
要是這些記者回去胡亂寫上一通,五嶽市那可就是連翻身的餘地都沒有了,指不定要被外界一個以訛傳訛,傳成什麼不堪的樣子。
張平也很無辜,他覺得自己已經夠熟悉那些規則了。
“你這老頭一驚一乍的,放心,我對那些規則已經倒背如流了!”張平不在意地擺了擺手。
柳岩有些無語的扶了扶腦袋,他當然知道,隻不過這不是關鍵時刻嗎?裝個樣子不知道?
那些記者那麼八卦,要真讓他們逮到了一點八卦的因子,有的沒的都能夠讓他們亂寫一氣,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你現在先把手機收起來,那些記者一個個可是猴精得很,萬一被他們看見了就不好了。”
柳岩隻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這可是一場比賽啊,這個小祖宗怎麼就不明白事情的利害呢?
張平有些無奈的抬頭,他指了指那些記者,“你見有哪個記者將鏡頭對準我們了嗎?他們現在都忙著拍那些大城市來的廚神,都是有一定名氣的,像我們這種小地方出來,可能覺得像我們寫在他們的報紙上,都覺得是這樣的地方。”
“你要說的話就說清楚,別吞吞吐吐的跟個老禿驢似的,你以為你多了不起。”茉莉一張嘴,可是不管現在是在什場合,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
對方猝!
兩個人完全不是同一個級別的,一個是在各種場合上混慣了的,一個是自命清高,多說一句話都不願意的人,兩個人的比拚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