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顧若靈的『性』子,必然是像挑下她的麵紗讓她在眾人麵前出醜不可。
她去一旁挑選了自己最擅長的長劍,臉『色』開始顯得嚴肅認真起來。
顧若靈爽朗一笑,搶先出手,紅衣翻飛,手中原本柔軟的紅絲帶如毒蛇一般往容媛的身上纏去。
她的先發製人讓容媛一時有些被動,一個不注意,『裸』『露』的手背被絲帶掃了一下,結果立刻出現了一道傷口。
既然已經傷了對方,雙方僵持不下的開始被打破,容媛漸漸顯出弱勢,招式都顯得有些被動。
漸漸的,台下已經響起了小小的議論聲,都是對容媛不利的,一下子心又『亂』了起來,她用餘光看了一眼父親的方向,發現父親看她的眼神似乎有些失望。
她強忍住手背傷口的痛楚,想要扭轉自己的不利局麵,便出劍試圖砍斷對方的絲帶,沒想到,顧若靈將絲帶舞得眼花繚『亂』,剛要觸及到,一瞬間就消失了,她心情變得緊張起來,又重新出劍,這一次總算觸及到了絲帶,然而以柔克剛自古就是規律。
長劍是不可能砍斷輕若無物、變幻無常的絲帶的。
她似乎被激怒了,整套動作都顯得淩『亂』起來,漸漸偏離了南柯劍法本來的路子。
就在她浮躁到極點的時候,容媛將手中的絲帶瞬間衝她的臉龐一掃,麵紗瞬間被挑飛到空中,饒是她塗了無比厚的脂粉,但臉上那道劍傷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顧若靈一臉驚訝,似乎故意提高音量:“哎呀,原來容二小姐已經是破相了才擋臉的啊,若靈真不該這麼不識相將麵紗挑下的。”
容媛的第一個反應便是遮臉,這邊是犯了對戰的大忌,將自己的軟處暴『露』了出來,更加方便了對方的進攻。
顧若靈『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兩手的絲帶齊發,將容媛緊緊纏住,然後微微一用力,容媛以一個極其狼狽的姿勢飛下擂台,結束了對戰。
顧若靈勝!
當她前來領賞的時候,一個不大不小卻足以讓全部人都清晰聽到的聲音響起,帶有幾分平日裏難得一見的清冷。
“誰說她勝了?”孟南柯從人群的最後麵走了上來,淡笑,擲地有聲地說道,“容家的女子,可不止她一個!”
李氏看到孟南柯上來,立刻拉住她的衣袖,嗬斥道:“你來幹什麼?還嫌丟人不夠啊?下去!”
孟南柯看了她一眼,那森冷的寒意讓李氏渾身如觸電般抖了抖,然後將衣袖一甩,將李氏的手狠狠甩開。
然後再眾目睽睽之下,上了台,來到了顧若靈的麵前,問道:“若是我贏了你,怎麼說?”
哼……笑話,誰不知道容家三小姐是天生不能習武的廢柴啊。
顧若靈冷笑一聲,“勝負已定,而且本小姐覺得贏一個廢物勝之不武。”
“到底能不能贏過廢物要看你的實力!”孟南柯嗤笑一聲,但下一秒,表情一肅,徑直去一旁挑選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