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妃有一層又一層嚴格的項目,很多世家小姐連第一場都沒有挺過去,幾番淘汰之後,場上剩下的也就隻有那些來自武將之女……
孟南柯從一開始就沒有出手,而隻是站在人群中靜靜觀察,現在場上還剩下二十不到的女子,一個個都容『色』如花,雖有不凡身手,但周身卻無半點有失美感的魁梧或是強悍。
她不由得暗歎這些武將家族中對這些人究竟是怎樣的一種培養,竟然能讓女子習武的同時還能保持如此完美的體態,有軍事謀略的同時還工於詩詞歌賦。
眼下場上站著的女子一個個亭亭玉立,在這平坦的沙地之上都美得驚人。
但是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下方那股濃烈的火『藥』味,因為大家的實力都懸殊不大,取勝主要還是取決於幾分運氣。
弦月的坐席設在很遠的地方,那裏可以剛好遠離沙場上的塵埃,同時又可以看到場上激烈的角逐。
這些優秀的女子都是為他而戰,但是他眸光隻是低垂了幾分,像是渾然不覺自己才是這些人爭得頭破血流的理由。
孟南柯站在人群的很後麵,再加上埋著腦袋,也根本無人注意。
下一場是馬術,但卻是不設任何規則的比賽,無論是刀槍棍棒還是獨門暗器,隻要能將自己一路上的對方解決掉,順利突破終點的紅線者便可以成為最後的贏家。
若是多人都抵達終點,便會再進行下一輪篩選,若是隻有一人抵達,便比賽終止,那個人就會成為今日最大的贏家。
孟南柯思索了一陣,覺著這一局已經接近尾聲,不如索『性』把這十幾個人半途解決掉倒也一了百了。
於是她從容不迫地在人群的後方高高舉起了自己的右手,白皙而纖長的手臂,如一根蔥白的新筍拔地而起。
隻見那手臂在人群中緩緩移動,最終它的主人在人前現身。
所有人都帶著一種疑『惑』的目光看著這個陌生而長相不同於普通人的年輕女子,紛紛猜測這究竟是哪位藩王的掌上明珠。
“姑娘是……”那掌管名冊的太監前後翻了翻名冊,確定無誤後才疑『惑』地問道。
“容汐月。”她嘴角勾起一個沒有溫度的笑意,格外清晰地報上自己的姓名。
人群中出現了短暫的沉默,隨即開始議論紛紛,眾人都表示對這個姓氏十分陌生。
其中一位年長幾分的太監上前,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容姓為西夏特有,姑娘莫非是來自西夏?”
孟南柯知道他究竟想說什麼,無非是疑『惑』她一個西夏人為何會出現在這等重要的場合,若是說不上個一二,必然將她抓起來問罪。
她不慌不忙地笑了笑,抬眼坦然而飽含笑意地看向高台上的弦月:“同是愛慕殿下之人,難道還分天瀾西夏麼……況且,西夏現在也算是天瀾了,不是嗎?”
西夏被並入天瀾版圖這等大事應該沒有人會不知道,但她的身份無論如何也絕對參加不了天瀾的選妃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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