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那個……要留到新婚之夜嗎?”她伸出手指輕輕點了點他精致殷紅的唇。
弦月沉『吟』了一會兒,很是正經地說道:“新婚之夜時間寶貴,自然準備得充分妥當。”
“所以……你的意思是?”她當真不知道他究竟是如何打算的。
“事先演練一番?”他說話時候的樣子總是能給人一種信服感,這大概就是天生的帝王與生俱來的魅力,讓人認為他從不戲謔與玩笑的魅力。
“怎麼個演練法?”她下意識地問道。
她發誓她真的在無比單純地表達自己的疑問,但是卻引來對方眼底一絲捉『摸』不透的笑意,她心裏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
剛準備翻身躲開,便又迎來了他新一輪的攻勢。
“我示範給你看,嗯?”他的雙唇幾乎要貼到她的耳垂上,輕柔的氣息一時間讓忍不住有些顫抖。
他的身形比她高大許多,足以將她麵前大部分的光線遮擋住,反倒催化了曖昧的氣氛。
她一直認為這個人是個沒有七情六欲的人,對他會不會懂男女之事還是有些懷疑,為了證明她的猜想,她也想一探究竟,便輕輕挑了挑眉,問道:“你真的……明白怎麼做嗎?”
“自然。”
他笑容漸深,低頭又重新穩住了她。
這一次她沒有反抗了,雖然她排斥與人身體接觸,但是對於他,她沒有絲毫反感,一方麵和自己最愛的人做該做的事不應該是痛苦的,另一方麵她也確實極為好奇像弦月這樣看似遠離俗世的人,究竟有沒有常人該有的反應。
可是弦月的動作卻根本不像是沒接觸女人的樣子,嫻熟得讓她覺得自己簡直局促得像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人。
輾轉片刻之後,她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人抽取幹淨,整個人身子都軟了下來。
察覺到她的變化,他的手靈巧地遊到了她的後背,一寸一寸滑到了她的肩頭,輕輕摩挲著,他在一點一點隔著衣料去探尋她敏感度不同的地帶,並觀察她的身體變化,每當她發出輕微的顫抖的時候,他的眼底就多了幾分絕美的笑意。
似乎是探尋接近尾聲,那手便遊到了腰間,輕輕一拉,無論是係得多緊的衣帶都會徹底鬆散下來,她的身體忽然間緊繃起來。
他便從微敞的衣料中微微滑進去,往兩側稍作移動,便將略為單薄的裏衣徹底敞開來。
她的皮膚分明的光滑的,但是沒有衣料的阻擋,那後背遍布的傷痕,就更為明顯。
那些傷痕已經完全愈合了,就是徒留一些疤痕的突起,每觸到一處都令他的心狠狠地揪疼,尤其是當他碰到她背上那個最為明顯的突起的時候,他的動作頓住了。
感覺到熱烈的氣氛好像瞬間沉降下來,她也逐漸恢複了一些,緩緩地睜開眼,望著他,她已經猜到了為什麼他會停下來。
若是她是他,此刻也定然心痛得無可附加。
“沒關係,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