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是從一位身著紅衣的妙齡女子口中發出的,清脆幹練,而她的人也如聲音般幹脆利落,一步就跨進了門檻。
趙玄心隻見這姑娘十八九歲,一身的火紅貼身勁裝,烏黑的長發順著肩頭披下來,腰間束這一條武士皮帶,足下是一雙黑色的鹿皮靴,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真個多一份顯胖,少一分則瘦。
那臉上膚色略有些黑,但卻透著健康,彎眉大眼,顧盼生輝。
白浩然和沈彬見了這女子,不由得都是搖頭苦笑,沈彬身為大師兄自然要先開口,他道:“三師妹,不可造次。”
白浩然也道:“玉嬌,我們正在商量大事,你女孩子家家的別饞和。”
這紅衣女子嗔怪道:“你們不就是商量對付展鵬飛那家夥嗎,本姑娘也要來聽聽,哎?你就是剛才與二哥對戰的黎東?”
黎東笑道:“正是在下,一時技癢難耐,這才與白兄比試比試。”
“嗯,你功夫比我二哥高,很厲害哦,不過你沒見過我師傅的功夫,可比你厲害。“說著,這位紅衣姑娘的小嘴小鼻子一挺,帶著嬌蠻卻煞是可愛。
趙玄心饒有興趣的看著姑娘,一雙鷂鷹般的眸子從上到下將女子打量了一個遍。直到看的那紅衣女子將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你看什麼!”女子有些不忿道。
趙玄心笑道:“哦,我看姑娘長得好看。”
這一次出來鳳凰沒跟著,說是去成都見一個故人,趙玄心也懶得管她,隻帶了櫻花,黑大留守。故而也不怕鳳凰吃些無名的醋。
趙玄心這話有點**的意味了,其中的曖昧之意有點明顯。紅衣女子一跺腳,拉住了白浩然的手,晃著道:“二哥哥,你看他,他輕薄我。”
白浩然雖然覺得趙玄心有點孟浪,但卻也覺得這位公門中人倒有幾分性情,是個敢愛敢恨,敢說敢做的主。要知道這白浩然也是個性情中人,多情種子,否則也不會連續娶了這麼多夫人。
“趙兄弟,這是我三師妹阮玉嬌,被我師傅寵壞了,說話沒大沒小的,還請原諒則個。”白浩然抱了抱拳,笑道。
趙玄心嗬嗬一笑,長身而起,對著阮玉嬌抱拳道:“適才我出言有些冒犯,在這裏請罪,玉嬌妹妹一看便知就是巾幗英雄,女中豪傑,不如一起坐下。”
阮玉嬌見趙玄心一身文士打扮,脫俗飄逸之氣流露,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扭捏的坐了下來,低下了臉。
白浩然與沈彬驚詫的對望一眼,都覺得咱們這位平時刁蠻的小師妹怎麼今天轉了性子?
不過阮玉嬌一抬頭就看到站在趙玄心身後的櫻花,不由得眨了眨眼睛,嘟著小嘴道:“你身後的是誰啊?”
趙玄心楞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櫻花,當下笑道:“哦,這是我的貼身護衛,來自東瀛扶桑國的櫻花。”
“東瀛?扶桑國?是不是很遠?”阮玉嬌瞪著大眼睛問道。
趙玄心一直保持著微笑,道:“何止萬裏,這東瀛在大齊的東方,要漂洋過海,乘風破浪十數日才能到。”
“哇,好遠啊,我也想去看看。”阮玉嬌向往的眨著眼睛。
沈彬見她們倆在這說起了話,不由得咳嗽了一聲,打斷道:“哎哎哎,師妹,咱們還是先說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