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菱悅身軀僵直,冷豔的俏臉上露出了少見的驚恐之色,周圍狐獒組的戰士離得比較遠,根本來不及救援。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張弘毅猛地一推永菱悅,把她推開了危險之地,避開了那些灰色粘稠液體。
永菱悅安然無恙,僵直的身軀也恢複了行動能力,可是張弘毅卻被灰色液體兜頭蓋臉淋了一身。
張弘毅以為這些液體是強酸,他全身緊繃,閉著眼睛哆嗦的等待著,內心有恐懼、有擔心,唯獨沒有後悔,掏心掏肺的喜歡了永菱悅四年,他自願為心愛的女神擋災。
永菱悅一臉嫌惡的退出了很遠,張弘毅閉著眼睛緊張的等了半天,也沒有感覺到一點的疼痛,他狐疑的睜開眼睛,伸手摸了摸身上沾染的液體,確定了這些灰色液體沒有對自己造成任何傷害後,張弘毅無比的喜悅。
“菱悅,沒事,不是強酸!”
張弘毅說著朝著永菱悅走近了幾步,永菱悅皺著眉頭,揮手不讓張弘毅靠近:“太惡心了,不要靠近我!離我遠點,離我遠點!”
永菱悅看著張弘毅露出了惡心、嫌棄的表情,就像是看到了一堆臭狗屎一樣,唯恐避之不及。
今天遇到了這麼多的事情,張弘毅身心俱疲,尤其是被當成嫌疑人訊問了那麼長的時間,張弘毅承受了無比大的壓力,內心更加的敏感脆弱,永菱悅臉上的表情徹底刺激到了張弘毅,如同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張弘毅爆發了。
“好,好,好,永菱悅你是不是一直這樣厭惡我,看不起我,還懷疑我,告訴你永菱悅,我是愛你,喜歡你,可是我張弘毅也是有尊嚴的,我不伺候你了,今天我辭職!”
“我……”永菱悅想要解釋些什麼,不過沒有說出口。
張弘毅轉頭離開了,背影無比的蕭瑟落寞。
徐虎安排狐獒組的戰士四周警戒,並讓人進入對麵的大廈搜尋潑灑灰色液體的可疑分子,然後走到永菱悅的身邊詢問到:“老大,怎麼回事?”
“那些灰色液體裏有暗濁巫藥,引動了我體內的詛咒之力,幸虧張弘毅,要不然暗濁巫藥會讓我陷入長時間的昏迷狀態!看來這一係列的事情就是衝著我來的!”
“那張弘毅呢?要不要我去和他解釋一下!”
“不用了!按原計劃行動吧!”
張弘毅一臉的頹廢,木然的走到一個轉彎路口,停在路上的一輛商務車拉開了車門,下來幾人直接強行把來不及反應的張弘毅拉上了車。
車內坐著的是寶玉傑寶公子,是另一家大型珠寶集團萬寶閣的少東家,幾次三番找張弘毅的麻煩,威逼利誘想要張弘毅為萬寶閣工作,出賣永福珠寶集團的內幕信息,不過張弘毅根本不搭理他。
以前寶玉傑的手段還非常克製,並不像今天這樣明目張膽的直接綁人,看來寶玉傑已經知道了張弘毅失去了永福珠寶集團的庇護。
“嗬嗬,張弘毅啊,今天你終於明白了吧,你在永菱悅的心裏,就像是哈巴狗一樣,她從來沒有把你放在眼裏,你也沒有資格喜歡永菱悅!”
肥肥胖胖的寶玉傑滿臉的譏笑,每一句話都刺激著張弘毅。
張弘毅閉上了眼睛,身體一動不動保持著頹廢的狀態,實則渾身緊繃,腦袋快速的運轉。
他知道寶玉傑這樣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富貴公子都不會容忍其他人的忤逆,而在自己這裏,寶玉傑卻三番五次的碰壁,今天一個應對不好就會吃大虧,更有坊間傳言寶玉傑打殘打廢過不少人,張弘毅非常緊張。
“張弘毅,怎麼了,不敢麵對現實?”
張弘毅一臉無奈的苦笑,充滿頹廢的自嘲:“寶公子,我四年起早貪黑,當牛做馬,沒想到到頭來就像是一塊破抹布,讓人嫌棄。唉,對了,寶公子,你怎麼會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