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們兄弟四個人。比誰都要著急他們家主子的安危,隻是,現在他們不能莽撞行動,這樣子隻會讓他們像一盤散沙!

而且安寧明顯就是已經有了布局。他們家主子也說過,若是他不在,安寧就是他們的主子,她說的話就是他們家主子說的話。

所以,北墨和南至他們四兄弟,才會在這種情況下為安寧馬首是瞻。

這若是放在平時,他們或許不會聽從安寧的安排,可是安寧的智謀,手段,以及她對他們家主子做的重重,這些都讓他們壓製內心的躁動。

所以說,他們急切的心,其實並不比安寧少,甚至比任何人都更甚。

“那你們給我說說那個地方吧。”

安哲夏抿了抿嘴,他突然覺得,似乎並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啊!

就除了北墨和南至試探他的那件事之外,他對那個地方根本一點認知都沒有。

這樣子讓他也是很無措的。

如果到時候是他這裏出現了問題,那麼他肯定會後悔死,甚至還會想打死自己的。

看他姐姐那個樣子,是把閻伽羅放在心上的,要不然她不會做這麼多的布局。

甚至,在閻伽羅傷了她之後,還在為閻伽羅遮掩,辯解。

這些都足以說明,他姐姐對閻伽羅的在意,重視。

所以,這一次,他姐姐要帶上他,那他就絕不會讓問題出現在他身上。

不管怎麼樣,他都要做到不拖後腿。

這是他對自己最低的要求。

“其實,那個地方跟這邊差別不大,就是那邊的人比這邊……那邊的人不喜歡這邊的人,因為這邊最初流放的絕大多數就是一些窮凶極惡的人。所以,他們絕對不允許這邊的人上去,也不允許那邊的人與這邊的人聯姻,因為他們認為,這邊的人與他們那邊的人結合,生出的孩子是血統不純正的,血統不純正的人,在那邊是受人歧視的,所以,他們那邊的人,也很討厭這邊的人踏足他們的地盤。”

北墨歎了一口氣,隻能跟安哲夏這麼解釋著。

他也沒什麼好說的,這些隻要稍微注意一下,其實也沒有什麼的。

隻是安哲夏這麼要求。他總要說一些東西出來吧?

要不然他要怎麼回答安哲夏。

安哲夏聞言,陷入了沉思。

那邊的人排擠這邊的人?

這似乎很正常!畢竟這裏是流放之地,說出去,都讓人聯想到一些不好的東西。

所以,安哲夏反而還蠻理解那邊人的做法的。

隻是,他不明白,為什麼那邊的人為什麼會這麼排擠這邊的人。

僅僅隻是因為這邊的人的祖先是窮凶極惡的人?

安哲夏覺得,不會這麼簡單。

可是現在的他也沒有那個美國時間去想那麼多。

所以,北墨沒有再解釋,安哲夏也沒有在詢問。

一下子,整個氣氛就這樣沉靜下來了。

南至坐在一旁,有些難受,這麼安靜的坐著,還不如去找點事情來做。

所以,南至時不時的撓了撓頭,他想要打破這沉默。可是,他又沒話題來打破著沉默。

坐了一會兒,安哲夏消化了差不多了,他就起身,準備告辭,既然在北墨和南至這邊,已經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