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那就不必了。這衣服穿起來很舒服,我都舍不得脫了。這樣吧,等我從陳王城帶回好消息之後您再幫我弄一下。如果沒有其它事情的話,那我就出發了。”
將王看著孫長空,欲言又止。過了許久,他終於閉上眼睛,他才點了點頭,輕聲道:“路上小心,如果一旦發現事情不對勁的話,就趕快派人回來通報。我會和蓬萊精英前去營救你的。”
臨退出軍帳之際,孫長空朝將王規規矩矩地行了一禮,進而道:“將王,我走了。”
看著孫長空離去的方向,將王的心中忽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哀傷,他已經有些後悔將害人的蛹衣賜給對方了。雖說,如此一來蛹衣大成隻是可待,但同時他也要失去如此一位善良的得力助將,這對他而言,不能不算是一種巨大的損失。隻可惜,孫長空人已走了,再去阻攔也有些牽強。雖然心中無比掙紮,但為了俁住自己的王者尊嚴,他寧願接受這樣的結果。
“去吧!去吧!無論如何,你都不會白死的。你的修為,你的靈氣,你的精華,將會與蛹衣合而為一,然後成為我的堅實堡壘,為我保命延康。我不會忘記你的,孫長空!”
因為此行的目的不是打仗而是談判,所以孫長空將點出的士兵除去了十分之九,隻領了上的二十名精銳與自己一同8前往陳王城。臨行之際,除了將王之外,三位寶帥全都到場為其餞行。而當見到孫長空身上那件異常耀眼的鱗甲之後,他們的臉色明顯變得反常起來。
“哇,小子,你的身體沒有什麼問題吧?”宙宇寶帥忽然說道。
天羅寶帥斜視了一眼對方,隨即道:“你這人嘴巴好生陰毒,人家這準備帶兵出軍呢,你問人家的身體有沒有問題。如果有的話,是不是他得將身上的鱗甲脫下來交給你,然後讓你替他前去陳王城呢?”
被天羅寶帥這麼一通數落,宙宇寶帥也不生氣,而是朗聲大笑,自嘲道:“瞧我這腦子,看來年紀真的是大了啊!不過長空小兄弟你不用在意,我這人向來都是口無遮攔,就連老天也不會與我一般計較,所以你放心,我說的話絕不會應驗的。”
知道宙宇寶帥是一番好意,但孫長空也清楚現在絕不能拆穿對方的話語,於是以笑麵回道:“這個我當然知道,多謝宙宇寶帥為我排解壓力,現在我感覺心中的壓抑感少了好多,身體也輕鬆了不少。”
宙宇寶帥道:“那就好!我對你的實力有信心,哪怕最後談不攏,他們也不敢拿你怎麼樣。”
說著,宙宇寶帥從旁邊拿過兩碗酒,一碗遞給了孫長空,一碗則留給了自己:“祝守界寶帥馬到成功,一路順風。”
這時,天羅寶帥和寡言少語的周全寶帥也端起各自的酒碗,孫長空說道:“祝守界寶帥早日凱旋。”
此時此景,麵對著三名寶帥的誠心祝福,自己的心中就像被人輕輕撥弄了一下似的,經脈之中忽然升起一股暖流,流入到他的心田之中。不知不覺,他竟有些習慣了自己“蓬萊子民”的身份。但他也十分清楚,自己絕不能入戲太深,畢竟,初升大陸才是他真正的家鄉。
四人將酒水一飲而盡,孫長空翻身上馬,帶著那二十名精銳,隨即踏上了前往陳王城的路途。“看到了嗎?將王把那件蛹衣給他了。”天羅寶帥忽然悠悠地說道。
“看到了,當然看到了。不過,將王怎麼會這麼心切,畢竟這位孫寶帥還沒來得及發揮餘熱啊!”宙宇寶帥口氣略顯俏皮道。
“哼,這種事情也就你們幹得出來了。明知道那玩意要命,卻不提醒他。等他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就已經晚了。我記得,之前的幾個人也是這樣一去不複返的吧!”
這回說話的是周全寶帥。眼見孫長空等人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視野之中,他的心中不禁升起一絲涼意。眼下,將王可以因為一己之私,犧牲一個擁有大好前程的年輕人的性命。到了某一天,他們會不會也要輪為與孫長空一樣的悲慘下場呢?想到這裏,周全寶帥已經不忍繼續思考下去了。
“今天的天氣不錯,不冷也不熱,不過穿著這麼一件紮眼的寶貝招搖過市,是不是有點太高調了。不行,我得穿件外套。”
想到這裏,孫箜伸手去夠馬上的衣服,卻不想這時一個聲音忽然自鱗甲之中傳出:“不要穿,你要悶死我啊!”
這聲音正是來自遮天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