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寶帥與宙宇寶帥先後遇險,剩下的天羅寶帥自然也不能例外。不過他的對手比起柳條、藤蔓更為意外,居然隻是幾根平常的雜草而已。
說它們是雜草,但這些植物的葉片卻要比得上世上任何一柄刀劍的利刃,可以說是吹毛斷發,削骨如泥。天羅寶帥自來便是以身法速度見長,但無奈這那些忽然出現地草刃竟仗著“草多勢眾”,強行將他圍困起來,使之暫時無法突圍。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天羅寶帥就算再怎麼神通廣大,但麵對如此眾多的“敵人”,也不禁敗下陣來,身上隨即浮現起大片的細小割痕,雖然不要緊,但還是能夠從創口處感覺到火辣辣得刺痛。
就這樣,被蓬萊子民看作是巔峰強者的三位寶帥就這樣陷入到了苦戰之中。眼見自己的幾大王牌戰力先後遭遇偷襲,中心處的將王卻絲毫沒有出手的意思。他知道,敵方的真正目標並不是他們,而是自己。果然,沒過多一陣,隻見眾人前方的地南之上,緩緩升起了一座土丘,緊接著土丘前麵的部分萋迅速分化,凝實,進而衍變成人類的五官,並勾勒出了一張猙獰得意的笑臉。
“哈哈,什麼蓬萊精英,我看也隻是一群酒囊飯袋而已,到頭來不還是要栽在我寧夫魔君的手中。”
“什麼,居然是魔君,魔皇這麼早便出動如此強大的底牌了嗎?”將王驚聲道。
眼見對方一臉驚訝的神情,寧夫寶帥的身形已經完全顯露出來,隨即伸手一指前方的將王,冷冷道:“你就是這裏的管事吧?不得不說,是有那麼一點王者的氣質。隻可惜,憑這麼點破爛玩意要與我們魔界相對抗,簡直是癡心妄想。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請不要反抗,不然隻會死得列難看!”
目光遽然一掃,隻見那柳樹上的柳條枝陡然間暴增數倍,本來就已經初現力竭的周全寶帥一時間變得手忙腳亂,沒幾個回合便被刺傷了左側肩部的關節,還被撕下來一塊皮肉。而與周全寶帥相對激烈的戰況比較起來,宙宇寶帥就要顯得安靜多了。當然,他並不是已經放棄掙紮,而是那些難纏的細小藤蔓已經遍布他的整個下半身,並且繼續向上蔓延,再這麼下去話,過不了多久他就是要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植物人”了。
與周全寶帥和宙宇寶帥不同,天羅寶帥兼顧動靜,但都不得要領,身上倒是被剌出了不少血痕,積少成多,他那件寬大的黑色鎧甲之上,已經被血汙染得發紅發亮,讓人看了不禁為之揪心。
“嗬嗬,是不是很擔心自己部下的安危?不過你放心,很快他們就會解脫的。當然,你也會跟著他們一起去的。所以,千萬不要反抗。”
一言說罷,寧夫魔君的腦袋忽然從腮部中心一分為二,隨即一枚巨大的石塊自他的身體之中狂射而出,直擊將王的麵門。砰得一聲炸響,將王完好無毫的形象再次出現,而那塊飛來的石頭卻已灰飛煙滅,杳無痕跡。
“哼,死到臨頭居然還不認命,看我的……”
話音未落,隻見那個剛剛從地上幻化出來的寧夫魔君陡然一震,緊接著身體便不由自主地向後跌倒下去。然而,摔在地麵上的時候,不知是用力過猛,還是時機太巧,巨大的撞擊力竟讓前者的腦袋連同一側肩膀全部都從軀幹了分離了下來。沒有了頭部的身體立即變回到之前岩體的模樣,不時便已化為一抷黃土,再無活氣。而那枚僥幸濤下來的腦袋此刻也到了窮途末路之際,那雙如刀一般淩厲的目光直視在將王的身上,似有數不完的話要說。
“你……你……好快的速度!”
將王拍打了一下自己膝蓋上的塵煙,不以為然道:“作為蓬萊大軍的領袖,沒有這兩下子怎麼可能服眾。不得不說,你這個魔君雖然名氣不大,但能力卻讓我著實吃了一驚。如果你遲遲不肯師身的話,我們還真沒……”
“哈哈,沒辦法是吧?愚蠢的人類,枉你還是將王,居然天真地以為我寧夫魔君隻有這點能耐嗎?”
說話間,隻見頭顱上的兩隻血瞳忽然鼓了出來,其上遍布的絲絲血管,如一根根導火索一樣,欲要將這個充滿怨氣的東西變成這世上最為強大的炸藥。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