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就接下我所有的攻擊!”
說話間,那條盤得老高的獸尾忽然將蜈的身體吊了起來。與那具巨大修長的身軀相比,他的本尊反而顯得更為累贅,為加可有可無。懸於半空之中的蜈,終於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因為對方將在這一招之後永遠閉嘴。而這也正是他一直想要看到的。
“看我蜈宗秘術,殺行千裏!”
就這樣,蜈的首尾發生的顛倒,本來用於攻擊的尾巴盤在了空地之上,而本尊蜈側化作一柄踏量快槍,朝那魑的身體發起窮凶極惡的攻勢。
一時間,算不上寬敞的秘室之中開始被各種各樣的噪音所遍布,塵土飛揚,驚吒不斷,仿佛將整個空間的空氣都煮沸了一般,氣勢空前的震撼。這回哪怕是魑也無法從容應對,而是以一種近乎狼狽的狀態徘徊在生死邊緣。而這時候,蜈頭盔上的那根毒針忽然豎了起來,與此同時由其手中所發出的所有進攻,都帶上了一股淡淡的綠光,那是劇毒的征兆。蜈終於還是使出了這一招,一招經常被他隱藏起來的可怕殺招。這下,就連空氣之中的粉塵也成為了殺人不眨眼的魔鬼,凡是被他們附著在皮膚之上的人,都有可能被其感染。
“哈哈,跳舞吧!跳起來,讚成不要保定市下。否則,你將必死無疑!”
魑當然知道蜈的厲害,甚至一度對這名晚輩心生畏懼。可是眼下,他不隻是一個人,他的身後還有成千上萬的普通子民期待著他怕保護。即使明知對方無法戰勝的情況之下,他竟還是毅然決然地向前進發,每踏出一步,他的身上都要驚出一身冷汗。
“哦?居然還是這麼天無絕人之頑強,真是讓我大吃一驚。不過,一切都到此為止吧!q我已經玩膩了,所以必須盡早結束戰鬥了。”
話音一落,但見蜈頭上的那隻頭盔之上,忽然長出一截黑甲,剛好將他的五官遮蔽起來,使得它看不到他的樣子。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那條原本盤在地麵之上的蜈蚣尾巴忽然“醒”了過來,同一時間其上巴掌大小的巨型甲殼開始迅速解體,進而形成一種類似蛇鱗的片狀物體,遮擋在身體表麵。這一刻,遙空望去的魑,就好像看到了一條地龍一樣,隻是個頭要大上許多。而化身為“龍”的蜈變得無往不利,勢如破竹。轉瞬之間竟已竄到魑的跟前。他不於用尾巴做武器,而是將自己的獠牙與前肢武裝成這個世上最為可怕的神兵。招未至,魑甚至已經感覺到隱約的刺痛感,伸手在臉上輕輕一撫,鮮血便輕而易舉地染紅了他的掌心。
“吊眼白額大聖甲”固然牢不可破,但這並不代表他一點弱點也沒有。而就在剛才,蜈便在無意之間戳破了這一不為人知的秘密,掠過聖甲直接中傷了他的麵頰,當即是一大奇事。
“哈哈,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件吊眼折額大聖甲雖然厲害,但在萬年前的一場戰鬥之中,便補吞天一族的破了法門,險些令寶貝失效。”驚魂甫定的他連忙朝後方一連退出數丈,一直退到牆邊處還自覺不夠,翻身一躍,便“粘”到了牆壁之上,看上去邪門非常,但實際對他自己而言卻是如家常便飯一樣,絲毫不費力氣。
“嗬,上了牆就以為我拿你沒有辦法了嗎?給我下來!”
龍化的蜈當即控揮動長有利爪的雙手,直取牆上的太古族長魑。然而,從剛才到現在,經過了簡單地幾交交手之後,魑已經基本上摸清了對方套路,並在釘殺招到來之前,驚險地跳到了穹頂之上。越戰越勇的蜈頓時來了興趣,不隻是他的雙爪,就連那隻掛著毒刺的頭部也成為了殺招的一部分,一同對目標發動窮追不舍的進攻。注這樣,狹窄的密室之中成為了一人一龍的天下,另一邊的勾蠃與驅光受此幹擾,不得不暫時告一段落,休整回氣。
“不愧是太古族長,同是凶獸的我們,同樣的招式卻能發揮截然不同的威力,仔細想想不真有些諷刺。如此說來,如果讓我回到那個時候,恐怕已經性命不保了吧?!”
說到這裏,二人一同看向地麵的戰場之上,。經過了一番纏鬥與角逐之後,身強體壯的蜈竟是被魑反敗為勝,擊倒在也。刹那間,他那年虎紋鎧甲之上立即銀光大作,一股不同尋常的能量波動立即從中破體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