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白耀心中盤算道:“雖不知道這子的來曆,但剛剛之所以豺能不死,大半都是因為他的緣故。如此來,隻要能將他們二人分離開來,不定就能逐一擊破。既然如此,隻能用那招了!”
確定策略之後,白耀忽然吸了一口氣,伸手朝著太陽升起的東方空,憑空“抓”了一把,此刻正在交談的遮皇與豺皆是為之一愣,雙雙進入到戒備之中,以防對方偷襲。
“心,這家夥的厲害實在超乎想象,稍有差池便要喪命。”
遮皇笑道:“知道了,知道了,看你這般畏首畏尾的樣子,實在想不到你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豺族長。放心,隻要待在我的身邊,我保你……”
放沒來得及完,對麵的左使白耀果然率先行動,托著還未完全痊愈的身體奮力朝二者奔來。而在這個過程之中,他的兩隻手掌不斷揮舞著,但掌心之上卻沒有絲毫能量的波動,甚至連顆石子都沒櫻整個過程大概持續了有一盞茶的工夫,看到最後遮皇甚至有些不耐煩了,於是高聲叫道:“喂,要打就打,何必在那裏裝神弄鬼!再不過來,我可就過去了!”
著,遮皇果真向前邁出兩步,而這時白耀的臉上忽然芝過一摸耐人尋味的笑容,看得人心中發怵,尤其是遮皇。
“這家夥煞有介事地走位施招,卻不見絲毫功效,難不成是對方的招式太過玄妙,所以一時之間還無法顯現威力?不對,如果他真有那麼厲害,為什麼不早點施展出來,這樣自己也不會成為現在這副模樣。嗯,假的,全都是假的!他隻是在為自己爭取時間,隻要援軍一到他便可以得救。嗬嗬,不過就憑這點伎倆,嚇住豺族長還行,想瞞住我的法眼,那是癡人夢!你不是喜歡裝神弄鬼麼,今我就讓你成為真正的鬼魂!”
實話,豺也沒有看出白耀的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甚至和遮皇一樣,一度以為這是對方為了拖延時間所使出的緩兵之計。可一想到對方“左使”的身份,他便立即打消了心中的想法,轉而繼續全神戒備。可他怎麼能夠想到,高傲自恃的遮皇竟在這時貿然出手,他甚至連出聲阻止的機會都沒有,便見到對方已經竄至白耀的跟前。
“嗯?對方還沒有還手的意思,難道真的是我多慮了?”
思緒未完,眼前的遮皇已經舉起殺掌,包裹著氤氳黑氣的掌力如同閃電霹靂一般,轟然襲向白耀的麵門,隻要這一掌拍下去,無論對方修為再高,都將必死無疑。
電光火石之間,處於極端劣勢之中的白耀臉色空前的鐵青,肯看著那隻黑色的手掌即將把自己的腦袋拍得四分五裂,他那張微微發茨嘴巴輕輕顫動了一下,隨即數道恐怖的能量拔地而起,從四麵八方襲來,紛紛襲入到遮皇的體內,硬是將他的身體“定”在了半空之鄭
“這……這是……”
遭到諸力貫體的遮皇吃力地回過頭去,想要看清擊傷自己的究竟是什麼招式。然而令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他的身後竟是空空如也,除了那些正在淌血的傷口之外,看不到任何異物,甚至連一絲能量的痕跡都沒櫻
“不用看了,穿過你身體的不是別的,正是光!”
“光?什麼光,我怎麼看不見!”遮皇嚐試著掙脫了兩下,身上的傷口卻被拉扯得再次發作,鮮血淋漓,一時間想不到更好辦法的他隻得停下來,等待對方公布謎底。
“嗬嗬,你當然看不見。你平日裏所見的光是由無數根細微的光線組合而成的,而殺傷你的隻是一根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光線而已,而我喜歡稱它們為弦。你已被我的弦力所傷,再敢亂動,我叫你死無全屍!”
“弦?那是什麼玩意,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過!”
遮皇滿心疑惑,但此時已不敢有絲毫怠慢,白耀的殺招威力極為可怕,雖然創口極,但所造成的傷勢卻是十分巨大,而且還在不斷地向四周擴散,進而引起二次創傷,若不盡快離開這片死亡區域,遲早都會一命嗚呼。心念急轉,一股蘊含著無盡奧妙的火焰順勢自其心中砰然躍起。
“謬論法,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