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皇血河使出本命絕技,再加上他如今驚世駭俗的無敵修為,自然是會爆發出曠古絕今的超強威力。幾乎是在話的同時,一片片濤血浪穿過地縫,不斷湧上高空之中,以來抵禦前來的掌勁。然而,看似堅不可摧的“血障”卻好似遇到了克星一般,甫一接觸到那道白色的掌影,血幕之上便會立即騰起大片血霧,防禦之勢也隨之蕩然無存。
“以麵迎點,自是我方不利。不過,若是我以毒攻毒,以招製招呢?”
想到這裏,魔皇血河心神倏收,眼前所見,數以億汨的血之流,全部湧向他的身體,並且彙聚在右手食指的指尖之上。來也奇怪,那些看似數量龐大的血之河隻要來到指尖處便會立即收縮變幻,化為一縷縷血色的絲線,相繼纏繞在食指之上。而當最後一根血線纏好完畢之時,血河的雙瞳已經全部變成血紅色,原本應該是眼白所在的部分顏色更是嬌豔欲滴,好像隨時都要往外淌血一樣。
“吃我血河最強殺招,繞指血殺破!”
“嗡”的一聲急嘯,伴隨著一道細到幾乎不可察覺的紅色光線破空而出,尚途之上任何與之相接觸的事物都隻有一個下場——泯滅,不留一絲痕跡。哪怕是強大無倫的齊墨使出的殺招掌勁,依然無法與之匹敵,勁道消散,紅線呼嘯麵過,繼續筆直地刺禹齊墨的心門要害。大難當頭,如今的齊墨卻是沒有絲毫驚慌之狀,反而滿臉笑容道:“剛剛好!”
幾乎是在紅線抵達的同一時間,另一道白暈忽然虛空之中飛掠而出,轉身便融入到“黷黯”的體內。刹那間,黷黯混身一震,連同胸膛上的齊墨半身也出現了驚饒變化。此刻的他神情異常誇張,怒張的雙眼,翻白的招子,還有張著的嘴巴旁邊,還淌著大量的口水。他的臉上已不是笑容,麵是一種脫胎換骨之後的癲狂之狀,即便是被血河的繞指血殺破正麵擊上,依然沒有改變他臉上的絲毫表情。
“嗯?還沒死?那就再多吃幾招!”
心念一動,穿過胸膛的血殺線散成兩股,又從兩個汪同的方向,再次朝界主齊墨襲去,“唰唰”兩聲急嘯過後,後者的身上再次多了兩枚血洞。
絕技確實初見成效,但令魔皇血河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界主齊墨仍然懸在原處,紋絲不動,基不是肖在空中需要靈源源不斷地支撐,否則外人早就認為他已死去多時。
兩輪攻勢過後,齊墨仍然以半死不活的狀態存在於戰場之上,血河心中惱怒,張口噴出一道血箭,接著咆哮道:“再來!”
如之臆的攻勢相似,這一回刺過界主齊墨身軀的兩根紅線再次分裂,以二化四,再次從東西南北西個方向一同攻向對方。果不其然,這一回的齊墨依然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由此身上再次多了八個血洞,而且個個都在拚命向外溢血,真不知道這份神有的體內到底隱藏了多少血漿,實在令人驚歎。
“齊墨,你以為不為所動就能唬住人嗎?既然你一心想死,那我就讓你與繞指血殺破一起消失,血河凝,乾坤破!”
待四條血線完成了新一波攻勢之事,並非直接抽離開來,而是如真正的絲線一樣,在那齊墨的周身處來回纏繞,將其裹得如同蠶繭一般,這才停止下來。而這時的血河則用力握緊右手,好似要將齊墨捏在手心之中一一樣,使出皆生魔力,終於將那血線全部引爆,齊墨以及周身所在的方圓十步之內盡是被腥臭的血霧所籠罩。
“不愧是魔皇,竟然可以發出慈毀滅地的殺招,當真令人敬畏。這下,那位界主大人應該必死無……”
“疑”字還未曾來得及從窮陽嘴裏出口,一疲乏凜冽的寒風忽然出來,登時吹散了空中的所有血氣塵埃,隨即顯現出的,居然是完好無損的界主,齊墨。而在他的手中,正是奄奄一息,掙紮在生死邊緣的魔神黷黯。
“哈哈,該我反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