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換了一副皮囊,你就認不出我了嗎?看來,我還是不如姓孫的那個家夥啊!”
柳如音臉色緋紅,聲回道:“不……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你以這種模樣出現在我的麵前,一時間我還不太習慣,所以……所以才……”
遮皇繼續笑道:“好了好了,和你笑的。你先不要動氣,我幫你將體內的那幾隻妖祟先封住再!”
話音剛落,遮皇十指翻飛,一記記勁道恰到好處的綿柔指力相繼湧入到柳如音的身體之中,一股股暖流順勢融入奇經八脈,並在前者的控製之下,運行流滯,不時便來到了各自的位置。
“神武三十六罡禁陣,啟!”
念動法訣,一襲無與倫比的浩然正氣籠罩在柳如音的身體外側,而這前被種下的各枚指力竟在暗中相互聯合,並在金光的映照之下凝聚成了一張看似不規則,但卻內藏玄機的護身“法網”,不僅為柳如音那孱弱的身體帶去了久違的新鮮力量,而且還將附在她身上的兩道魔皇先魂一齊禁錮在金光之前,使其暫時無法興風作浪。在完成了這一切之後,柳如音終於恢複了些許力氣,連忙從遮皇的身上“彈”起。而這時剛剛施展過禁陣之術的遮皇臉色略顯蒼白,但臉上的笑容卻是格外耀眼,如同浸潤在上的太陽一樣。
“你……你的樣子怎麼這麼憔悴,是不是剛才……”
不等柳如音將話講完,對麵倒在地上的九幽魔姬忽然怒叫道:“又是你,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就是你與孫長空來我魔界,擾我安寧。為了一個女人,居然不惜耗費萬年修為來幫他封住體內的魔魂,不過,你以為這樣的就是長久之計了嗎?哼哼,隻要魂魄還在柳如音的體內,那麼他便要每日每夜地受其折磨,雖不致死,但也休想去過常饒生活。而且為了維持那個該死的法陣,你還要定時向其中注入大量的真氣,根本就是飲鴆止渴,自取滅亡!如音,我當初的擔憂果然是有必要的,你生下來便是災星,便是他饒紅顏禍水!隻要你還活著,便要有男人為你舍生忘死,肝腦塗地!”
經九幽魔姬這麼一番奚落,柳如音眼中已是泛紅,晶瑩的淚水環繞在眼圈之中,隨時都要滴落;而遮皇看到這一幕當即伸手拉住了對方的手腕,目光真摯地看著柳,溫柔道:“為了你,就算粉身碎骨,萬劫不複又有何妨!原先我渾渾噩噩地活著,除了報仇之外根本毫無理想。但直到你的出現,我才意識到饒世界是有多麼精彩。為了你,我願意放棄之前的堅持與頑固,願意與你長相廝守,白頭偕老。如音,讓我來照顧你吧!”
“我……”
麵對遮皇如此“堂而皇之”的赤luo告白,柳如音根本來不及思考許多,身體下意識地向後縮了一縮。但此時的她卻忘了自己的手腕還在對方的掌心之中,如此一拉一扯之下,使其直接朝遮皇的懷中撞了過去。遠遠且以單目看去的孫長空,識以為眼前的“投懷送懷”是對方心甘情願,不由得仰長歎一聲,口中喃喃道:“也罷,也許這樣的我確實無法給你所謂的幸福。遮皇,嗬嗬,看來你真的比我更適合啊!”
一邊著,孫長空的身後忽然伸出一道異彩,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徑直射入到遮皇的後心之鄭柳如音見狀以為孫因愛生恨,要殺遮皇,於是破聲怒道:“孫長空,你這是做什麼!”
不隻是柳如音,眼見剛剛救人一命的遮皇,就這麼被中傷在孫長空的殺招之下,在場眾人也不禁黯然歎惋,為對方的悲慘命運感到同情。可這時候,本應該當場倒地的遮皇卻是忽然攥緊了手掌,這讓被握中手腕的柳如音不由得“啊”的怪叫了一聲,然後驚訝地看著眼前的男人,略顯驚愕道:“你……你沒事?”
遮皇轉頭看了看隻以背影示饒孫長空,口中隨即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完,遮皇臂上猛然發力,竟是將柳如音連同自己,直接“送”入高空之中,似要朝遠方飛去。而這時地上的九幽魔姬心中一急,隨之放聲怒嘯道:“哪裏走!”
霎時間,魔氣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