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邊巨座的銅皮鐵骨都是我做的,你還怕什麼。隻要你能堅持住,我保你成功與那金蠶分離。”
巨幢抱起雙拳,聲音鄧是顫抖道:“那……那就拜托遮天皇了。”
“啊!啊!啊!”
熱水燒開,巨座負責往金蠶上澆灌滾燙的開水,而遮天皇則將冰冷的溪水,順勢倒在相同的位置處,一水一火,一陰一陽,巨幢被這兩個人折磨得死去活來,卻仍不知退怯,依然咬牙堅持。而這時候的巨座看到自己的兄長叫的像殺豬一樣,心中暗暗笑了起來,不由得佩服起遮天皇玩弄它人於股掌之中的能耐,簡直與他自身的修為有一拚。
反反複複折磨了百十次後,巨幢的後背已經被燙得脫了好幾層皮,血肉模糊的,讓人無法直視。遮天皇扶著下巴,若有所思地看著那隻金蠶好半晌。幾近力竭的巨幢抬起無助的眼皮看了對方一眼,不禁央求道:“遮天皇,還了嗎?我的後背已經沒有知覺了,那隻金蠶是不是已經自行脫落了?”
遮天皇先旭點了點頭,而後又搖了搖頭。巨幢看的雲裏霧裏,不知對方是何用意,剛想說話,隻聽對方忽然開口道:“外麵的部分確實處理完了,將力作用在上麵,確實可以將它直接拔出。不過,我之前說過了,金蠶已經與你的經脈融為一體,如果貿然用力,發完要傷到你的根本,搞不好要出人命的。就算能夠僥幸活下來,基礎毀了,下半輩子你也隻是一個廢人而已,再也無法習武。”
“什麼!還有這樣的事?你怎麼不早說?那現在該怎麼辦?難道我要一生都要與這金蠶作伴,還要忍受它隨時背叛我的風險?”
遮天皇輕咳了一聲,而後繞著巨幢的身體走了幾圈。一旁的巨座看到這些,又氣又想笑,他實在想不通,原本聰明伶俐的三十三哥,為什麼突然間變蠢了呢?
“想要完全分離的辦法也有,但要照我之前所說的那樣慢慢來。”遮天皇神態憂鬱道。
聽到對方如此說話,巨幢迫不及待道:“怎麼做?”
“我要從你的後麵把身體打開,然後一點一點將金蠶與經脈連接的部分分離,切除,以達到斬草除根的目的。不過那樣的痛苦,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了的。”
遮天皇又看了巨座一眼,後者當即心領神會,當即說道:“哼,能有多痛苦,我就不信能比得上當初我金漿鑄身時的經曆。”
遮天皇臉上閃過一絲狡黠,然後點點頭道:“是啊!金漿鑄身確實劇疼無比,不過這剔骨袚毒之苦絲毫不遜於他,甚至可能還要更高一層。在我看來,這世上應該沒人能夠受得住的,到最後非得活活疼死不成。”
趴在地上的巨幢轉念一眼,既然巨座能夠吃得住的痛,自己沒有道理承受不住,於是索性將心一橫,聲音洪亮道:“來吧!如果我巨幢死在這一遭,那也是命該如此。但如果通過逃過此劫,我發誓,從今往後一定要改過從新,做回好人。”
遮天皇打量著巨幢的臉麵,然後說道:“你此話當真?”
“當然。否則就讓我天打五雷轟!”
“好,那外去準備一下工具,你再休息一下吧!”
眼見遮天皇離開了洞穴,巨座也隨之跟了出去,二人一直走出了百十餘步,這才雙雙停下,後者隨即張口道:“遮天皇,難道你真的願意相信他的鬼話?他說他要改過從新,我看他是騙鬼呢!”
遮天皇瞪了巨座一眼,後者立即意識到自己方才語氣不當的地方,慚愧地低下頭,這時遮天皇才終於道:“自打一開始,我便沒有想要加害他的意思,他所受的罪,都是應得的,也是無可避免的。而即將進行的這一步,才是重中之重,這件事情不隻關係著巨幢,更還關係著你。”
“我?這是什麼意思?我又有沒有被金蠶附體。”
遮天皇道:“正因如此,才與你有關。之前我們已經商議過,要你假冒巨幢,進入國王城,接觸國王元真。但假的真不了,就算你與巨幢長得再像,但也有些許區別。而眼下這隻金蠶便是區分你們兄弟二人撮好憑證。”
巨座站在那裏靜默了許久,忽然眼中燃起一道火焰,神態驚恐道:“難道你想把那隻百變金遊蠶轉嫁到我的身上?”
“嗬嗬,聰明!”